的湘裙,叫人看了就牙痒。
她们平日里被阮沁阳压一头就算了,她好歹是镇江侯府的嫡女,但是阮姀不过庶女罢了,阮家到底还让不让人顺心了。
简单寒暄了几句,阮姀发现这些夫人小姐虽然对阮沁阳很客气,但眼底的欢喜却没那么浓。
可她回想阮沁阳的语态,完全不觉有什么不对,她这不解的问题等看到了侯府的帐篷,才稍微懂了一些。
“那闪闪发光的是宝石吗?”
阮姀嘴唇微张,心中的疑问从口中吐出,扫向青葵和海棠不变的脸色,惊觉自己见识太少,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巴。
她不知道类似她的惊叹,今天已经发出许多声,她这一声并不算是丢人。
侯府孝期加上阮晋崤离开镇江,大家都快忘了阮晋崤多疼妹妹,这次阮晋崤成功的让他们回想起来。
帐篷以华锦为主,织线用了金银二线,除此之外,上面镶嵌的各色宝石。
若是些不堪用的零碎宝石,也不叫人多瞩目,偏偏帐篷用得都是些完整大颗的珠宝,没有日光都闪闪发着光,不知道等会午日当空,会是一番多闪瞎人的景象。
黎韵霏这次赴宴也是精心打扮,但看到那座帐篷,心中的那口气,还没发出来就溃散得不成样子。
“这怎么可能!”
听到阮沁阳到了,眼睁睁见着她走进那顶华丽至极的帐篷,黎韵霏还是不愿意相信眼前。
就是京城的贵女,也不能参加个出游的宴会,就弄出那么大的阵仗,而且这宴会还不是提早了几个月通知,那么短短几天,阮家就能准备的那么周全,到底是有多少闲钱。
魏雪真想起了曾经被阮家兄妹奢华支配的恐惧,同情地看着濒临癫狂的黎韵霏:“往好处想,这镇江有哪户人家能供得起阮沁阳这般花销,等到她嫁人了就到她的苦日子了。”
这话也不过是安慰话罢了,这镇江谁不知道阮沁阳的本事,手上掌管的那些田地铺面……除非阮家犯了大事,要不然她就过不了苦日子。
“阮晋崤一介武将怎么能那么奢华,阮侯府是不是压榨百姓,鱼肉……”
黎韵霏越说越双眼泛光,仿佛心中已经浮现了阮沁阳成为阶下囚的模样,却魏雪真摆手打断。
“表姐怕是忘了我们大明的律法。”
前朝重文轻武灭了国,到了今朝,掌权者怎么可能重蹈覆辙。
虽说没打压文官,但是武将的待遇,比起以往提升了无数倍。以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