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饱满的喉结。
霍砚舟落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收紧,阮梨感知?到指尖更加清晰的紧绷感,不仅仅是喉间,连他?肩臂的肌理也似乎随之绷起。
“霍砚舟,我可以……亲亲它吗?”
阮梨认真求问,却也没有等待霍砚舟的答复,话落的一瞬,她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去。
阒寂的空间里,她听见细微的闷哼声。
第049章
这是阮梨从未听过的声音, 让她觉得性感得要命,连耳根都跟着发麻。
她想看?看?,霍砚舟现在是什么样子。
阮梨抬起头, 可霍砚舟的眼睛被镜片遮着。明明只是一道薄薄的、透明的镜片, 却好像一层阻障, 让她每一次都很难看清看懂霍砚舟的情?绪。
“我可以,摘你的眼镜吗?”阮梨问。
她已经大胆了一次, 所剩无几?的胆量不足以支撑她继续在霍砚舟这里造次。
“笙笙。”
霍砚舟落在她腰间的掌心温度似是越来越高, 几?乎要灼伤细嫩的皮肤。可他似乎也谨记着自己走进这间屋子时的承诺, 手掌只?是贴触, 连揉弄摩挲这样的暧昧动?作都没有。
“知道我为什么会戴眼镜吗?”
阮梨不解,“不是因为近视吗?”
“有一部?分这个原因, 但不是主要原因。”
这一次, 霍砚舟没有利用阮梨的好奇心和她讲条件, 只?将他十九岁那年第一次戴上眼镜的事说给阮梨听?。
在西山寺的禅房, 明婉珍亲自为他戴上的眼镜。霍砚舟知道, 这是明婉珍作为母亲唯一能?够保护他的方式。
“母亲告诉我,这道镜片能?遮住我眼中的侵略性, 让旁人再?也无法轻易看?清我的心绪。”
也让他在这经年累月中,将其变成一道伪饰, 冷静且克制地注视着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每一次。
阮梨清软眼底写满诧异, 她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那个时候他的处境一定很艰难, 才会用这样的方式保护自己,仅仅是为了不引起旁人的警惕。
这个旁人里, 是不是也包括他的父亲霍靖诚?
阮梨不敢想。
她的十九岁还是满满的孩子气?, 无忧无虑,不会像他这样殚精竭虑, 如履薄冰。
“笙笙。”
霍砚舟喊她的小名,拉回阮梨走远的思绪。那道薄薄的镜片之?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