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心地说了句:“马毬赛有二十来个人参加吧。”言下之意,你这二十多之一也不算什么,说着,她还上下打量他眼,“你能赢吗?”
李玄瑾提起这话主要是许久没在白日里见过戚婵了,冷不丁戚婵这样问,他沉默了下,虽然他自认为其他人单说武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呢,他打马毬不多,其中好些人马毬技术比他要好。且马毬是团体作战,当然了,不是他觉得他的队友不行,而是天性的谨慎使然,从不轻敌,故此即使有好几成把握,李玄瑾也说不出能赢这个话。
“我会尽力的。”李玄瑾看着戚婵说。他其实没太把马毬赛放在心上,本不想参加的,是荣睿要参加,然后缺人,就拉了他去,既然答应荣睿好他一起比赛,虽不上心,李玄瑾还是尽力做到最好,只没报必胜的决心。此刻,他心里倒是多了几分赢的念头。
皇宫里举行冰灯会的那日,是个晴天,虽是晴天,皇宫西柳湖上的冰仍就是厚厚一层,午后碎金般的光洒在上头,很是耀眼夺目。
今日能进宫的都是颇受陛下看中的大臣皇亲极其家眷,景和帝坐在西南位的高台之上,身侧是太后皇后等后妃,以及诸位亲王大臣。
戚婵明卉等小辈站在最下面那排,西柳湖已经完全冻结成冰,一眼望过去,空旷辽阔。明卉瞧了瞧冰面上的几个颜色各异的球门,拉着戚婵往旁边人最多的地方走去,“阿婵,你要下注吗?”
戚婵知道明卉口里的下注指得是什么,今日的冰上马球一共四支队伍,四支队伍同时上场,一个时辰之内,马毬击入己方毬门次数最多者胜,而她们需要赌的是哪一支队伍会胜利。
“虽然今日有我五皇兄,但安庆伯府陈桑可是马毬高手,不管是冰面还是草地都能如履平地,五皇兄不怎么打马毬,不一定能赢得了他们,还有荣亲王府的子陌堂兄也很是不错。”说话间,就走到了下注的地方,皇宫里是禁止私下赌博的,但这种庆日,没那么多规矩。
明卉问了下看注的这位小侍,然后得到了目前压五皇子胜的人最多的消息。
“阿婵,我们还压五皇兄吗?”明卉本来是想压李玄瑾的,但压他的人太多了,就算他那只队伍赢了,最多也就赚个本钱的两三成,有些少。
戚婵眼神在桌子上的几个名字上转了转,然后说:“那我们压他吧。”戚婵指了指写着沈沐名字的柏木木牌。
沈沐是云齐长公主和定安伯的嫡子,不过他自幼跟随祖父在距离京城千里外的定南长大,近两年才回京,明卉对他的印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