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肩膀也逐渐颤抖起来,声音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可是我就是觉得我也有错——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穆夏拉走到维尔茨面前,轻轻地抱着他,任由他的眼泪滴落在自己的肩膀上。
他温柔地低声重复着:“没事,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穆夏拉感受到靠在自己身上的人的颤抖。他的悲伤、他的无助、他的痛苦、他的迷茫……像是顺着颤抖,沿着穆夏拉的血肉和骨头,传递到了他跳动着的心脏中。
维尔茨闭着眼,任由压抑已久的泪水和情绪向外宣泄着。
他咬了咬牙,最后坚持道:“可是我们总得想办法让民众平息怒火——我不介意当众忏悔,刚才是我太应激了。其实母后说得对,这件事确实只有我出面才能解决。”
穆夏拉的眉头不觉拧了起来,他低声道:“这几日你就在寝宫休息吧……医师说过,小产之后不宜外出,不宜劳累。任何需求告诉埃里克就好。”
在听到这句话后,维尔茨的眼神明显暗了些,他坐直起来,像是自嘲地苦笑了一声,却没有再说话。
直到穆夏拉抽身站起来时,他才开口:“我不想在这里休息,你可以给我单独找个房间吗?我暂时不想看到……任何人。”
穆夏拉不明白维尔茨为什么非要坚持安娜皇太后的想法行事。在他看来,维尔茨和赫尔戈兰岛上的其他受灾居民没什么两样。
难道是因为小产的缘故?或许是他受了什么刺激吗?还是母后跟他说了什么?
穆夏拉也有些后悔,最后自己以小产后调养身体的名义将维尔茨变相地“软禁”在了王宫中,或许他会怨恨自己——但是穆夏拉相信,维尔茨会明白自己这都是为了他好。
如果他当真按照安娜皇太后的方案,去慕尼黑圣母大教堂公开忏悔,即使有人相信赫尔戈兰岛的风暴并非天主降罚,他们也会因此不得不相信此事正是维尔茨的罪过。对于一个明面上已经带上污点的王后,民众势必会愈来愈不满。
穆夏拉不希望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哪怕是限制维尔茨的自由,他也不能让他听从母后的话语,他必须阻止母后的这个计划。
穆夏拉想着:或许过段时间,他会想明白这一切。
埃里克给维尔茨安排了另外一个卧室,就在宫殿的三楼,通向三楼的每一条走廊和楼梯口都有巡逻的守卫。他们奉穆夏拉的命令,阻止任何人靠近王后的卧室。
每天的吃食等生活必需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