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冬弥生刚才表演了一个当众跳八楼,不过现在他也没有和琴酒接二连三,像下饺子一样跳下去的想法。安冬弥生老老实实推开门,门口不知道是哪个小孩调皮,吐了个口香糖被他踩到,他也不甚在意。
等他慢悠悠走到楼下,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老式保时捷停在拐角处,伏特加略微降下车窗示意安冬弥生。
看见琴酒在后排,安冬弥生本想去副驾驶位,但突然想起来网上的一句话“副驾驶是女朋友的专属位置”,无法判定伏特加有没有女朋友,安冬弥生只好转道去了后排。
琴酒看他坐到自己旁边,没有去副驾驶,有些不满地啧了一声。他不想放不熟悉的人在自己身后,但不代表他想放不熟悉的人在自己身边。没想到对方一点眼力见也没有,明明有空着的副驾驶位不坐,跑到后面和他挤后排。
听到琴酒略带着一丝重音的啧声,又随后见他托腮看向窗外,眉头微蹙,表情严肃,看起来非常不舒服的样子。安冬弥生想了想,日本的社畜(上班人),讲究一个前后辈之间的等级欺压,后辈需要无微不至的照顾前辈,给前辈当牛做马,不然就会遭到霸凌,还会被别人认为是情商不够,做人不够有水平。
本来他和琴酒、伏特加的关系就称不上好,见面都是在喊打喊杀,此时既然他已经加入他们公司,怎么也应该表现表现,关心关心前辈,他迟疑地问:“你……是牙疼吗?”捂着腮帮子,表情痛苦,嘴角抽搐,看上去完美符合牙疼的情况。
听到安东弥生莫名其妙的问题,琴酒冰冷的目光扫过来,大有一种,我让你疼疼的气势。安冬弥生还是从这浓郁的杀气中感知到自己怕是说错话了,只好当做无事发生地坐回位置。
伏特加从看见安冬弥生在后座上车,就开始悄悄看大哥的脸色,看着他逐渐黑下来的脸,心里直犯嘀咕。此时听到安冬弥生说大哥牙疼,大哥牙疼不疼,他不知道,他现在倒是挺胃疼的。
伏特加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后排,视线和琴酒通过后视镜交汇到一起。他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收回视线,一本正经地、挺胸抬头地发动车辆。
因为伏特加的僵硬,车辆一脚油门下去,直接开出了老爷车的极限,速度之快让安冬弥生根本没有防备,一头撞到车门上,发出咚的巨响。他能感觉到头部传来一丝钝痛,面无表情地摸了一下头,没有出血,但好像鼓了一个不大的包。
于是他转头看向琴酒,准备询问对方有没有带镜子一类的东西。结果没想到随着他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