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就有给他们望风放哨的。
这种情况,除非找到真正能撬动这边地区保护的人,不然车子很难找回来。
即便有心理准备,可听了这个情况一家人心里还是有点失望。
江嘉意知道国家第一次严打是在八三年,离现在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作为一个普通人,在这个时候能够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她现在只能先求自己的父亲能够早日度过这个难关。
江父是在一个星期后来的南江。
他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脸色还有点差,人也清瘦了些,总体感觉还好。
他一到家就开始抱怨,说自己的大儿子不孝顺,不听他这个做老子的话,非要把他给弄过来。
说急了还要骂江嘉强两句,说他是绑架。
江嘉强在父亲面前,难得的好脾气,随便他怎么说也不解释,也不还口。
只是闷头跟妈妈还有妹妹解释着爸爸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他现在每天要吃的药。
江父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又生了这么一场病。
没说几句身体就吃不消,进屋睡觉去了。
安置好老伴,江母走过来扯了下儿子,轻声地问:“厂子里那边怎么说的?有没有说最后的解决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