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我不吃他们家东西!”
秦碗花还要解释,她又往前踏了一步。
“够了!出去!”陆安清伸手,将她挡在了门口,然后大声怒斥道。
秦碗花的身子僵在了当地。
“你走吧,以后不要到家里来,也不要再给洋洋送什么东西。你也看见了,他不会吃,也不愿意见到你。”
秦碗花抬头,与陆安清对视,神情里也带出了愤怒。
“为什么?你们给洋洋到底说了什么,让他这么恨我们?陆副营长,我承认我们家在对洋洋教养方面确实做得不好,但是你们也不能这样!
我跟你说,我们再怎么说也是有血缘关系的,我们才是一家人!”
听她这么说,陆安清冷笑了一声:“一家人?你们但凡有一个人把洋洋当做一家人,孩子就不会这样!”
他用手指了指扑在江嘉意怀里的洋洋,说:“洋洋为什么会怕吃你们家的东西,你回村子里去问!或者去问你父亲!总之,以后你不要再来了。
如果你要是找我有事,到营里去说,不要到家里来!”
陆安清不相信秦碗花来就是单纯的为给洋洋送这什么虾饼,她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果然,听他这么说,秦碗花也不梗着脖子和他对峙了。
她苦笑了一下,再次变成了那个娇娇弱弱的弱女子。
她垂下了头,低声说:“我倒是想跟你说,可怎么说?我连营部门都进不去,更别说想找你了。”
陆安清不为所动:“公事找你们炊事班班长说,不要越级上报。私事,我们之间无私事。
洋洋现在是我的儿子,这个当初接他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和你们家说清楚了。你们没有权利干涉他的生活。
他怎么样,我有没有虐待他,这个有组织监管,还轮不到你指责。”
他说着,后退了一步,毫不迟疑地将门给关上了。
秦碗花站在原处,好半天一动也没有动。
楼上,张超还有马桂花母女静静地听了个全场。
张超开门是要带她们两个人去饭堂吃饭的。
别管怎么吵,既然来了,他就没法不管这两个人的食宿。
让张超也没有想到的是,他刚一开门就听到了秦碗花和陆安清的对话。
那时候再刻意关门已经不合适了。
此时,听到楼下关了门,他朝屋里站着不动的两个人说:“走吧,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