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的女人,朗亦萱低声呢喃道。
“明明是一个父亲,为什么你可以享受着最好的资源,而我只是个寄养在谢家的拖油瓶!每天待在别人家里看人眼色!”
谈及过往的经历,谢阮眼眶的泪水不住往下流淌。
抬起泪眼看向本该是她姐姐的沈宜,却见对方满脸不耐烦。
这样的表现,让谢阮的恨意更加汹涌。
“从小到大,我都想摆脱你。但是不行,因为谢家需要仰仗沈家,所以我不仅要去讨好谢家人,还要去讨好......‘我的姐姐’,多讽刺啊。我无数次想着你要是死了该多好,可你活得肆意,肆意到抢走朗京连句道歉都没有。我像是你没有人格没有灵魂的附庸,所以我发誓,今后的日子只为报仇而活!”
“谢阮,我看你是疯了!”
听到对方当着女儿的面提及过往的恩怨,沈宜不太情愿,她抬脚走至其跟前,抬手便是一耳光。
脑袋被巨大的力道扇到一侧,发丝遮盖住谢阮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别再说些不知所谓的话!你要是还在意谢斯年,就闭上嘴巴!”
沈宜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威胁。
一旁的朗亦萱心中微动,她捕捉到个陌生的名字,暗暗无声念道:“谢斯年......”
“哈哈哈......”
谢阮突然放声痛快一笑。
“你笑什么?”
看着眼前发疯的女人,沈宜简直厌烦至极。
“我......笑你......蠢!”
似乎真是碰触到谢阮的笑点,她弯腰捂住肚子,语句都不连贯。
瞧着女人的一番做派,沈宜心中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惊得睁大双眼,心神一震。
只因,谢阮说道:“斯年早些年就被朗京送到京州了。”
“你说什么?!”
沈宜不敢相信。
为什么她没有收到母亲的消息?
谢家怎么敢不听沈家的要求!?
“真当你是以前沈家呼风唤雨的大小姐吗?”
谢阮不留情面的讥讽,紧接着不等对方说话,她继续说道:“斯年打小聪明,心思敏锐。朗京本就打算给他铺路,不然为什么近些年来海新外贸接了很多的业务,账务上却是空的?难道你还不明白?”
“不可能!不可能!”
突如其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