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摇了摇头,“既然苏格兰运气这么差,那也没有办法,找个新的吧。”
“不过,”他思忖着慢慢说道,“我对助理有一些要求。”
“当然,”乌丸莲耶微笑起来,“您……你的助理,应该符合你的需求。”
“正是如此。”琴酒点头,不知道是满意于称呼的改换,还是语句的内容,亦或两者皆有。
他望着面前的虚空,微微地沉吟片刻,开口道:“所以这个人——”
“必须有医学素养,最好是执业医师。”
“他要对营养学和护理学有一定的研究,还需要有一些药学水准。”
“身体要好,年龄不能超过三十五岁,男性。”
“国籍不限,但要熟悉日语、英语和俄语中的至少两种。”
“不要有太复杂的人际关系,未婚,当然也不能有后代。”
“最后,如果有一定的战斗能力会更好,但是没有也可以。”
“——就这些吧,”琴酒结束思索,抬眸顿了顿,“会不会要求有点多?”
“当然不,”乌丸莲耶的笑容变得更深了,“我会安排的。”
很显然,琴酒提出的要求和组织成员的人物画像基本沾不上边,但乌丸似乎完全不在意,甚至显得有些高兴。
琴酒于是也很满意:“那就好,我想这种人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
“您说不会,当然就不会——抱歉,”乌丸歉意地笑了笑,“至少在只有我们的时候,还是让我继续这样称呼吧,父亲?”
琴酒轻轻地叹了口气:“随你高兴——时候不早,我们回去吧。”
这次的散步对双方而言都取得了不小的进展,但其后的生活并无太大变化。
琴酒依然在一边看书一边锻炼,而既然已经翻过了组织的资料,他也就不再刻意回避,反而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作为一个怀疑论者,琴酒并不能完全相信乌丸莲耶给自己的每一份资料,但大体上总是没有问题的,反正他越看越生气,感觉自己已经渐渐好转的头痛症状又重新加深了。
所以在时隔一个月之后再次见到乌丸莲耶的时候,琴酒的第一句话是:“你已经打算去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