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豆伸出手想摸一下千机,可是那小鸟格外忌惮生人,看到芸豆伸出手来,它便发出尖锐的叫声。
鹰的叫声可比一般的鸟儿要刺耳得多。
芸豆被吓了一跳,悻悻收回了手。
傅兴邦却还在想着芸豆刚才的那句话。
他低着头,怀里的小家伙这会儿已经闷闷不乐地扯着他的衣服玩了,可是眼睛却还盯着千机看。
傅兴邦问她,“你的梦里,梦到了什么?”
芸豆作势露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她想了好久,才瘪着嘴摇头,“爹爹,我记不住了。”
她生病的那段时间做了很多梦,都是和傅锦邢有关的。
梦里的傅锦
邢格外真实,身上是有温度的,还能闻到血腥味。
可是梦醒以后,身体开始好转,脑子却好像也被治愈了一般,居然把梦里的事情都忘了。
她咬着下唇,也在努力回想。
可是半晌后,她捂着头小声呻吟起来,“爹爹……头疼……”
傅兴邦顿时紧张地不行,“头疼便不要想了。”
他虽然很想知道芸豆的梦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如今看着芸豆这幅可怜的样子,他又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傅锦邢已经到了漠河,是生是死,听天由命,也是看他自己的造化。
芸豆问道,“爹爹,我有点想大哥哥了。”
思念
一个人的滋味是如此折磨。
芸豆以前还不懂,为什么思念成疾人就会病倒。
如今她也算是深有体会了。
思念一个人的时候,食不下咽,寝食难安,也怪不得人会病倒。
傅兴邦闻言便十分爱怜地摸了摸芸豆的脑袋,然后拿出那张小纸条来递给她看。
“哥哥已经到了漠河,一切安好。”
他拉着芸豆的手,教着她认字。
傅兴邦每念一个字,便教芸豆怎么念。
最后芸豆把那几个字都学会了。
“勿念……”芸豆语气听起来很轻松,“大哥哥应该没事吧?”
“会没事的。”
傅兴邦那一日抱着芸豆在书房
里待了一下午。
等到傍晚时分太阳落山,傅兴邦牵着芸豆打算去吃饭。
刚走出书房,房檐之上一串芸豆自己串制的吊坠便随风摇曳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芸豆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