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年少时与好友已经有过姻亲约定的承诺而拒绝了陛下。”这些秘辛从报纸报道上得知,那必然是虚报的谣言。但如果是仆人间议论,那真实性就很接近真相了。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说的通了。
霍黎那凭空冒出的婚约与操办过快的婚礼,都能找到理由了。
“我只是觉得你知道,我有些担心,担心她过的不开心。”许绯思起前阵子见到霍黎,她将那份情感戳破后,霍黎沉郁的表情。
“魏家虽是新崛起的家族,但你要知道,也正因为是新贵,他们家并没有那些老式家族装模作样的臭毛病。魏家小姐我虽然不熟悉,但听说是个性子慢好相处的人,未曾与人结过怨。”霍黎结了婚,孟嘉荷虽对她还怀有敌意,但比起一开始嫉妒到要发狂,已经消散了不少。故而此刻谈论起霍黎来,还能调侃两句。“比霍黎在外名声还要好上一点呢,谁让霍小姐脾气那么坏呢。十七岁在成人舞会上把舞伴的脚差点踩残废了当时费南德伯爵那一嗓子,简直为她打下了不菲名声。”
许绯笑了起来,因为她没认识霍黎前,也听说过这件事。据说那位可怜的费南德伯爵脚肿的一个多月没能下床。“那也是伯爵的错”许绯为霍黎辩解。“谁让他用劣质的情诗去逗霍黎呢。”
“听你那样说,魏家小姐是个不错的人,但我还是为霍黎感到可惜。如果不是那么着急,完全可以慢慢挑个更合适她的人。”一个有文采的,品格高雅的,才貌相当的人。
孟嘉荷洗漱完出来,听到许绯的话,脸色一黑。“许绯,你这一天嘴里都念叨着霍黎霍黎的。”她掀开被子躺在许绯身侧,“亲爱的,我都要有种霍黎睡在我俩中间的错觉了。”拍了拍被子,孟嘉荷对着中间的位置打了招呼,“晚上好啊,霍小姐。”许绯没好气的拧了她胳膊一把,“少在那儿拈酸吃醋的,霍黎帮了我很多,我完全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焦心她在婚姻上的幸福与否。”
“哼,谁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谁知道你是不是想着,要是跟霍黎结婚的人是我就好了,我跟霍黎一定会幸福的!很幸福很幸福的!”孟嘉荷气呼呼的,扯过许绯手里的玩偶抱到怀里,竟带有几分孩子气的别扭。
“不会的,如果是我跟霍黎结婚,我们不会幸福”许绯则是满脸认真的对着孟嘉荷说,“我没跟你说过,但有一天晚上,我跟她都写不出东西,焦躁的想要去死。于是,我跟霍黎实施了。”她们找好了绳子,打了结实的绳结,要不是那根窗帘杆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而坠落,她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