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是冤枉的!”
楚狸抱紧凳子,痛得脸都红了:
“我没有偷看皇叔……啊!”
啪!
行刑太监握着板子,打一板,数一板。
啪!
“啊!!”
啪!
“啊!!!”
杀猪了!
惨叫声如雷贯耳。
太监张了张嘴,有些憋不住了:“九皇子,您屁股上垫着那么厚的一块软布,若是叫坏了嗓子,皇上与温妃娘娘可该心疼了。”
“……”
还好父皇疼她,给她放水。
她不该叫声惨一点,才够逼真?
这二十板子若是真真正正的打在屁股上,定会开花。
万恶的摄政王!
大家同为男子,她偷看他洗澡干什么?
想对付她就直说!
从小到大,她在他手里吃过的暗亏还少吗?
楚皇偏爱幼子,楚国人尽皆知,他就是想争夺皇位,想弄死她!
“楚棣迟,你最好别栽在我手里!”
太监一听,这下是真憋不住了:
“哎哟九皇子!您还是莫去招惹摄政王了……人摄政王三岁吟诗,五岁习武,十二岁就上战场了,十年来战功赫赫,他永远都不可能栽在您手里。”
“小凳子,你瞧不起我?”
楚狸握拳,怒了:
“就算我不是他的对手,可他比我大七岁,肯定会死我前头,等着瞧吧,到时我给他坟都挖了!我还要……”
“摄政王到——”
众人瞬间噤声。
太监们立即惶恐的跪了一地:“参见摄政王殿下!”
所有人折低了身,只闻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男人颀长矜贵的身影逆光而来,华贵的墨袍刺着金色的暗纹,自骨子里透着强大的气场,逼仄得令人不敢直视。
棱角分明的面容似刀削般,剑眉入鬓,墨眸似冰,那常年征战沙场的嗜血之气,如剑拂面。
他便是当今圣上的胞弟,先皇第七子——楚棣迟。
楚狸恹恹的趴在长凳上,泪叽叽的看过去:
“皇……皇叔……对不起,我当真不是故意的,二十大板马上就打完了,您消消气……”
痛得喘息的样子,仿佛真受了大刑。
太监瞠目:九皇子,你方才的壮志豪言、气吞山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