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现在看来,当时应该只是在赌气而已,他如此做,肯定是有真正的原因的。
“如今是我在问你,快些说,你和他,到底有没有……”他问不下去,只是想到那种可能性,他心里就疼痛不已。
凌云知道他定然是想歪了,从被窝里伸出柔荑,拇指食指捏了圈儿,朝着戎子风的额头就弹了下去,看着戎子风吃痛皱眉的表情,她笑道:“这整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不过是请我去看了点足以以假乱真的花而已,我们什么都没做。”
戎子风信了,好似只要是她说的,他就会信,只是:“为了请你看花,和我比那一场,他应该知道自己没有胜算的,这个人,果然为了美色,连命都可以不要,你以后离的他远些,知道吗?”
凌云点了点头,就算戎子风不说,她也不打算再和戎子羽有任何交集,她给不了他任何希望,所以就不要让他过多失望。
见她乖乖点头,戎子风的表情才算舒缓了许多,只是大手,有些嫌隙的揩拭起她的额头,这个地方,方才戎子羽蜻蜓点水过,原来,戎子风他已经介意到了这种程度。
“得洗洗,那人的气味,会玷污了你!”他边揩拭边说,凌云心里头想为戎子羽辩驳几句,可是知道说出来只会引起戎子风的误会,把事情弄的越发的糟糕,也就不言不语,由着他揩拭着自己的额头。
这一日过的心惊肉跳的,次日清晨起来,阮进寿就过来请了她去龙居宫,路上阮进寿的脸色不太好看,对她说的话也不多,只是道了一句:“凌良娣进去后,小心这点,昨日你和羽王爷同乘一骑的事儿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一早上他都黑着脸,羽王爷已经先过去了,一直跪着呢。”
凌云点点头,昨日闯下的祸,该受罚的少不了,免死金牌她已经揣在了身上,万不得已还不得不拿出来用。
进了龙居宫,那金子铺成的小道在白雪映衬下显得越发的金碧辉煌,看的凌云头昏目眩,匆匆行了几步,进了正殿,一入内,就看到戎子羽笔挺的身子跪在皇上的案前。
见着凌云,他居然还有心情朝她调皮的眨眼,凌云笑笑,也跪了下来!
“臣妾给父皇请安!”
皇上不言不语,只顾着批阅奏折,脸色如阮进寿说的,果然黑着一大片,由着两人跪着,他把她们当作空气,两人也不敢言语,阮进寿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屋子里虽然数来有四个人,但是却安静的只有翻阅奏折的纸张摩挲声,好似这里头就是一个空屋子,是风翻动着书页,发出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