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了。”
这时候如果说“很快”,总有一种盼着罗熠赶紧死的负罪感,秦凌只得略显僵硬的表示:“机密任务,我也不确定。”
妻子的语气果然更差:“过几天是宝宝的生日。”
“……”秦凌缄默片刻:“我记得,到时候我应该可以赶回去。”
这句父亲的承诺经由星网传输,在几秒后准确无误地送达网络那头的女孩耳中,小女孩立刻很快乐地欢呼了两声,接着便开始兴奋地说起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来。
秦凌不愿扫女儿的兴,只得听着,时不时还得跟着附和两句,一直听女儿将这些天中发生的大事小情都念叨了一遍后,又轮到了他接受妻子的盘问。
妻子的问题和他事先料想到的大差不差,能说实话的他就说实话,实在不能说的就拿机密堵嘴,那些模棱两可也许会被猜出蛛丝马迹的,就用事先想好的理由搪塞过去。
好不容易将这一大一小两位祖宗哄顺心了,总算挂了电话,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催命似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是罗放。
刚还稍有松弛的浑身肌肉立刻重新绷紧,他连忙做了两个深呼吸,平复好心情,又试探着发了几个音节,确认声线还算平稳,方才敢接起电话。
“哟,大忙人找我有什么事?”
调侃的语气,与平时似乎并无不同,没有画面输入,因而他也无需在乎表情,更无需藏住自己紧握成拳的手。
堪称天衣无缝。
电话那头,罗放的声音很明显带着迟疑:“我哥哥的脑子究竟是哪里受伤了?他回来这两天,我总觉得不对,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秦凌诧异地一挑眉,是没想到她如此迅速便察觉到异样,心中不用渐渐升起一种期待来。
“他没和你说清楚么?损失了一些记忆,精神力创伤也加重了,具体的我还在研究。”
“他说了。”很显然,这几句话并没有抚平罗放的疑惑,她犹豫一会又道:“可感觉又不光是记忆的问题。”
对,就这样,接着怀疑下去。
秦凌有点兴奋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心里同时飞速计算起从帝都到这里的时间——不算太近,但如果动用最好的飞船,半天之内应该能到。
那股因为罗熠油盐不进而暂时被压下的冲动于此刻再度翻涌,他迫切想再给出一些线索与提示。毕竟按照他与罗熠的约定,只需罗放亲口说出“我怀疑罗熠已经换了个人”这类含义的词句,他就可以将真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