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似乎刺激了叶寒华的凶性,他下身不紧不慢地抽插,同时将头凑到罗放颈间吮吻,在每一个觉得合适的地方留下自己的吻痕。
湿漉漉又带着血甜香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停在那两团白嫩饱满的乳肉上。乳首已经很淫荡地硬成了两粒艳红的石榴籽儿,罗放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隐约觉得不妙。
预感果然应验,下一秒,叶寒华就含住了她左侧的胸乳,字面意义地吃了起来。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饥饿的感觉在,罗放总觉得是真要被拆吃入腹,但恐惧过后,真实的感觉涌上脑海,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做着吞咽的动作,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肉,随后缩紧吮吸。乳头被灵活有力的舌头拨弄,不时碰到牙齿,微痛过后便是极致的快意。
这种快感润物无声,全然不是活塞运动那般令人难以承受的激烈。
罗放被伺候得舒服极了,忍不住将手指插入男人湿发,鼓励似地用手掌摩挲他的脑后,只盼着他弄得更用力些。
这一幕实在淫靡,少女双腿大开,小穴里塞着粗大的性器,交合处随着肉棒抽插溢出淡色的浊液,胸乳也落入男人口中,正被贪婪地吃着。
等到叶寒华终于放过罗放的左乳,那原本雪白的软肉已经被涂上了一层晶亮的口水,可怜兮兮的肉粒肿成了小葡萄似的尺寸,好像被使用过度了似的。
左右乳的对比显然令叶寒华不爽,他于是又低下头,依样抚慰另一侧的软肉。
罗放巴不得就这样一直到天明,可是幻想很快被现实击碎。叶寒华只是浅尝辄止,很快就又专心操干起她的小穴来,连带着她好不容易积攒起的力气也被撞了个七零八落。
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弄,她忍不住升起一种绝望的错觉:这场性爱好像没有尽头。
同天中午十二点。
叶寒华自睡梦中惊醒。
身体无力,并且头很痛。
房间里静到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境混乱又淫靡,是他二十二年人生中的首次。
女人娇媚的呻吟,雪白的胸乳,柔软的嘴唇,还有……罗放的脸。
简直荒谬。
他打开手机,看到简溪打来的几个未接电话,随后是一条信息,问他怎么不开门,打电话也不接,醒了记得联系他。
自己昨晚有睡得这么死么?
叶寒华习惯性地去抿舌尖,却感觉到一阵尖锐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