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远在天边,谢沉渊却是近在眼前的,虽说叁个人现在处境都不太妙,但也不算最糟,该吃的醋还是要吃,该在意的还是要在意。
他于是酸溜溜地开口:“是,我哪敢不自量力,误会你真正喜欢的人是谁?现在还能跟你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我也算沾了他谢沉渊的光,假如当时出事的只有我,你现在可能还在帝都享福,哪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恰如罗放明白该如何让曲夜尽快消气,一年半的相处时间里,曲夜同样总结出了一套对付罗放的有效办法,他这一席话说完,罗放语气果然迅速软化。
“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曲夜立刻打蛇随棍上:“那就是你心里有我。”
罗放一狠心:“是,有你,可——”
想要听的话已经听到了,曲夜哪会给她收回前言的机会,当机立断,以吻封缄。
罗放旷了半年多,期间发情期一直是靠抑制剂撑过去,方才还只是和曲夜隔着衣服抱在一起,她心底就隐约有了躁动,如今唇舌也被吮吻挑逗,她的眼神很快便带上了迷乱,浑身本就不多的力气飞速蒸发,整个人几乎化在了曲夜怀里。
感受到抱住自己的那双手已经在往危险的地方探,她毫无说服力地一边呻吟一边推拒道:“别……十一在外面……”
曲夜比她禁欲的时间更长,怎可能甘心放弃送到嘴边的肉?他凭着记忆中的感觉,大手隔着两层衣料在罗放腿心处重重一按,听她短促地娇吟一声后才将手探入内裤,果不其然触到了一片黏腻湿滑。
他依依不舍地放过罗放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一边用手指按着那颗肿胀的小肉珠动作,一边在她耳边哑声道:
“别什么别?都湿成这样了,你难道不想要?”
“再说十一,他知道我是你男朋友,小别胜新婚有什么奇怪的?”
罗放脑子已经晕晕乎乎,曲夜给的理由大体看上去又很合理,故而她很顺畅地就被说服了,也不再抵触欲望的侵袭,甚至很快就扭着腰迎合起来。
曲夜被撩得眼红心热,愈发觉得性器胀得生疼,然而就在他解开腰带,打算进入正题之际,门铃响了。
他偏头一看门口监视器的画面,正是谢沉渊那张惹人生厌脸。
而谢沉渊似有所感,在他望过来的刹那,冷冷清清地吐出两个字,“开门”。
曲夜最看不惯的就是他这幅做派,闻言当即在罗放脸颊上很响亮地啵了一口作为回应,随后恶狠狠对着话筒隔空吼道:“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