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呢,还给我划了一道。”
游时:“……”
自己理亏,无话可说。
持刀的男人已经被英雄的人民群众给押出去了,只剩下他们两个在这站着对峙。
那人手指抹了下自己的嘴角,没出血,就是破了一层油皮,抹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笑着啧了一声:“你打人还挺疼。”
说实话这事是游时不对,他可以道歉,但是这人说话怎么听怎么欠揍。
游时瞪着他,看着他一直揉着自己唇角,半晌后嗤笑了一声,也指了指自己的嘴角:“这么娇气,我就在这,要不给你咬回来啊?”
狗才咬人。
游时心说。
说完,他抬起眼睛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垂下眼睛看了他好一会,神情依旧隐在鸭舌帽的阴影里,看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游时左边眼睛下眼睑上长了一颗红色的小痣,去医院看过,说是没什么事。
但是他自己很不喜欢这颗痣,他嫌弃这颗痣太女气,掀起眼睛看人一眼,就能看得人惊心动魄。
那人走近了一点,距离靠近,游时才发现这人比自己要高,心里更不爽了。
他顶着一张死人脸放冷气,一根细长手指突然挑走了他头上的鸭舌帽,游时细软的发丝扬起又落下,凌乱中又有一点乖巧的茫然。
等他回过神时,那人已经走到了网吧门口,手里还转着他的帽子。
那人笑着说:“咬你那一口给我留着,什么时候我咬了,帽子再还你。”
游时:“……”
妈的神经病!
等赵邮赶到,正巧就看见有人挑走了这位大少爷的帽子,他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说了一句:“我操?”
谁敢在这位爷上动土?
游时其实是个格外注重形象的人,有人动他一根头发丝他都跟人急,更别说直接上手了。而且这位爷不知道什么毛病,格外不喜欢被别人碰。
碰他肩膀他能直接过肩摔,碰他头他能掰断那人手指头。
要是碰他脸……
赵邮没碰过,赵邮也不敢想。
赵邮正想抓着他问问怎么回事,只看见游时冒着冷气径直掠过人群走回77号机,利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信步走向网吧大门,连头也没回,只摆了摆手说:“走了啊,哥。”
坐在柜台里面的老板正吸溜着泡面,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