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最迟两天,她就会醒过来。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你最好趁早演完,或者趁这两天想想还能怎么杀人灭口,否则……”
苏染汐蓦然回头,盯着苏淮宁惨白的脸色,阴冷一笑,“王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到时候就算夏凛枭想保你,安知行也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她冷冷地瞥了夏凛枭一眼,转身离开。
这该死的女人!
那眼神是在谴责他是非不分?
吃了这么多的亏,她的胆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夏凛枭黑着脸,浑身上下萦绕着冰冷的气息。
闻言,安知行毫不犹豫地跟上苏染汐的脚步:“来人,把南厢房给王妃收拾出来,备上好酒好菜,好生招待。”
三言两语,立场分明。
苏淮宁的心彻底凉了,胸口的疼痛加上苏染汐的言语刺激,顿时急火攻心,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宁儿!”夏凛枭脸色一变,连忙唤朱雀过来诊治,眉眼间担忧如初。
青鸽皱了皱眉,不禁心生担忧。
就算王爷知道真相,当真会对苏淮宁治罪吗?
……
历经一场大乱,城主府前所未有的平静。
朱雀下了药方,看向神色凝重的夏凛枭,安慰道:“王爷放心,宁小姐受的只是皮肉伤,看着严重,但没有伤到要害,只要止了血,静养数日就好了。”
夏凛枭颔首,留了丫鬟和御医照顾,带着几名暗卫转身回了东院。
安知行先行一步,已经在院子里等着。
下人如火如荼地打扫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众人的眼神只是匆匆交汇,又匆匆避开。
生怕对方就是潜伏的奸细一般!
见他们一行人回来,安知行立刻过来汇报战果。
“王爷,果然不出您所料,府内的奸细抓获了好几个,有救援队伍的,也有城主府的,其中一个竟然在城主府潜伏了十几年,算算时间,甚至早在我上任之前。”
玄羽的头脑在战事上还是敏锐的:“塔慕从小就盘桓于北境战场,对岭北七城的图谋怕不是一两日了。这狗东西,跟打不死的小强一般!上回偷袭咱们的大营不成,被王爷打成重伤,这才几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青鸽拧着眉,“不过,这一次王爷一招请君入瓮,算是把他埋在岭安城的钉子肃清了大半。”
安知行自责地叹了一声:“怪属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