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和裤腿,露出狰狞依旧的伤口,“我又不是受虐狂,谁会对施暴者产生性趣?”
看到她红肿恶化的伤口,夏凛枭满肚子的讽刺和不满顿时噎在了喉咙口,神色一黯。
“怎么弄成这样了?”
“难不成你指望塔慕将我当座上宾一样供着?”苏染汐面带讽刺,“拜你的宁儿所赐,亲手将我推下机关洞……”
见夏凛枭面色一变,她已经习惯了这人的恋爱脑,不紧不慢地说,“我能保住一条小命,真是不容易。”
出乎意料地,夏凛枭这次没有第一时间维护苏淮宁,反而冷漠地盯着她身上的喜服:“塔慕为什么突然要跟你成亲?”
苏染汐眸光一闪:“那你得问他啊,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想到自己跟塔慕造谣夏凛枭不行,她下意识往夏凛枭腿间瞥了一眼,干咳一声。
“可能他审美在线,单纯看脸吧。”
视线缓缓落在她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面容上,夏凛枭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突然掐着苏染汐的下颌,怒声问道:“你是何时恢复容貌的?”
貌丑无盐的时候便有本事让男人的目光轻而易举地聚焦在她身上,如今恢复了容貌,她招蜂引蝶的本事愈发嚣张了。
塔慕、陌离……一个比一个离谱高难度!
她还真是惊世骇俗不怕死!
“遇见塔慕的时候!我不说了吗——他对我是一见钟情。夏凛枭,你从来就不信我说的话,活该你被塔慕算计。”
苏染汐耸耸肩,“更何况这重要吗?你心里只有你的宁儿,我长得是美是丑,难道你还会在乎?”
若是真的在意,他不会醒来这么久,现在才想起来打量她的脸!
夏凛枭攥了攥拳头,心里莫名不爽。
至少名义上,她还是自己的王妃。
这张脸,这副身体,这个人,都容不得其他男人惦记。
他低头看了眼扔在一边的白玉面具,面色不虞:“那张兔子面具,是陌离送给你的?”
现在想想,这两张面具真像一对儿。
“??”苏染汐一脸莫名其妙。
这是什么表情?
怎么又跟吃醋了一样?
既然心里有人,就别老说这种让人容易自作多情的话好吗?
苏染汐一向直来直往,喜欢打直球,不适合玩暧昧,“夏凛枭,你真的对我……”
一点意思都没有?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