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着脸皮跟王爷去岭北的时候,可是光明正大地忤逆了父母之命,不少人都因此称赞姐姐对王爷一往情深呢!”
夏凛枭冷冷瞥她一眼,面无表情地抽出胳膊。
眼底的神色看起来落寞又难受,一副受了情伤的样子。
心里却毫无波澜,宛如死水一潭。
苏染汐今日的步步相逼,不过是替他进一步验证——苏淮宁的叛离之心,非一日之功。
只是经历了岭北种种,就算没有确凿证据拿捏苏淮宁,他心里却自有一本账。
伤过无数次的心,早就不会因为苏淮宁的抉择而掀起一丁点波澜。
此时更是坚硬如铁。
之所以表现出一副情伤难抑的样子,不过是给那些想要看热闹的人一点反馈罢了。
“我……”苏淮宁被苏染汐这一波嘲讽狠狠噎了一下,小脸青白交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毕竟当初她的确是自称违背了父母的命令,执意跟随夏凛枭北行……
那时只是为了塑造一个深情款款的痴女形象,没想到今日被苏染汐这贱人抓住了把柄,当众打脸!
夏凛枭那么聪明,定然看出了自己想要拒绝的小心思,以后怕是不会再将她放在手心里娇宠了。
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哪一边都舍不得放弃,险些急得当场起了一嘴燎泡。
夏武帝将三人的眉眼官司尽收眼底,漫不经心地说:“既然枭儿不反对,那孤便下旨——”
话音未落,太监来报:“陛下,苏相求见。”
夏武帝眸光一闪,一副意外的样子,“宣。”
苏相官袍加身,英武不凡。
进门之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他看都没看两个女儿一眼:“陛下,老臣该死,教出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儿,给陛下和王爷添了许多麻烦。”
“苏相,这话从何说起?宁丫头一路陪伴枭儿,悉心照顾,对治疗瘟疫和通报叛军一事,都立有大功,更别说汐丫头这一路的丰功伟绩,不比枭儿逊色。”
夏武帝一抬手,让他起来,“你教出来的女儿,都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苏相呈上一份奏章,严肃道:“陛下有所不知,苏染汐曾当众夜审亲姐,指认苏淮宁是勾结叛军、泄露机密情报的奸细,虽然人证物证都没了,可这罪名实在重大,必须彻查。”
“既然没有证据……”夏武帝看了一眼奏折,质问苏染汐,“战王妃,你为何还执意夜审长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