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来?
该不是出什么意外了吧?
她冲着夏武帝红了眼睛,微微一俯身:“臣妾相信陛下英明神武,必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贼子,也不会冤枉一个忠臣良将。”
夏武帝眉眼一动,第一次没有扶她起来,态度冷淡了不少,“爱妃,无论如何,你和谨言毕竟和刘家息息相关……此事干系重大,孤会明令三司会审,查个清楚。”
三司大臣立刻下跪,领命。
夏武帝冷冷道:“谨言,在真相未明之前,禁足雨泽殿,你们母子就不要随意走动了。另外,南海水军的兵权,暂时移交军情司吧。”
“父皇……”夏谨言心有不甘。
他盼了这么久的太子之位,还没来得及宣告天下,皇帝就悄无声息地撤回了一条圣旨。
母妃明明说,父皇已经拟好了立太子的诏书,就等着今夜宣告了!
禁足就算了,居然还夺了他努力了这么久的兵权!
都是夏凛枭这个该死的残废!
偷鸡不成蚀把米,夏谨言气个半死。
奈何皇帝的脸色实在难看,刘贵妃又拼命使眼色……他只能咽下这口恶气,委屈道:“儿臣遵旨。刘家遭奸人构陷,说一千道一万,舅舅至少有管理不力的罪过,如今这些,都是我们该受的。”
夏武帝淡淡看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戾气,很快又消失不见,“清者自清,是非黑白,真相早晚会大白的。”
“来人,将刘勤打入地牢,相干人等一一收押,交由三司审理,十日之内,孤要看到一个可信的结果!”
三司哆嗦着领命。
“谢陛下恩典,老臣跪恩。”刘勤很恭敬地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把礼数做足了。
起身之际,他平静地看了萧楚一眼,淡淡道,“王爷,老臣御下不严,有今日的报应,是我该受的。”
“不过,就算王爷没有谋逆之举,可攻城之战时,你不司职守,导致岭安损失惨重,一样有罪当罚。”
刚说完,就被禁卫军拉下去了。
夏谨言眸光一闪,连忙跪下来茶言茶语道:“父皇,儿臣相信大哥不是有心的。他自从伤了腿之后,心情就一直不好,哪怕如此,岭北受灾,大哥依然义无反顾地带着人前去援助……”
他叹息一声:“谁也没料到岭北会突然发生叛乱,大哥途中想出去散散心也是有的。”
三皇子党的人立刻站出来一唱一和:“殿下,您这话未免太偏袒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