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苏淮宁本来就是未嫁之女,闺阁千金,之前跟夏凛枭传出私会又未果的消息,本来就有损女儿名声。
苏染汐这话,不是明摆着当众打她的脸吗?
“我跟之言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罢了!毕竟你这段日子在京都的嚣张作为谁不知道,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苏淮宁一看苏染汐就来气,装都装不下去大度从容,冷声质问道:“万一你治不好之言哥哥,岂不是还要宁家白白欠一个人情?好为你以后在京都做生意拔桩开道?”
众人一听,明白了。
敢情战王妃特意闹这一通,说什么能救大公子,其实根本就是冲着宁家这第一皇商的地位来的。
这女人也太会算计了,连将死之人都拿来利用!
一时间,众人鄙夷的眼神几乎要把苏染汐整个淹没,气得彩衣眼泪汪汪,拉着苏染汐就要走,“王妃,咱们不管了——顶好的绝世神医怀着济世救人的仁心想来救宁大公子一命,人家自个儿倒是一肚子的心眼。”
她鼓起勇气瞪了宁蘅一眼,“什么利益算计都比自己儿子的命重要,真是做生意做多了,脑子都做坏掉了。”
“咱们是大夫,又不是没脾气的活菩萨,哪里送上门来热脸贴冷屁股的道理?”
宁蘅眼底怒色汹涌,骤然冷笑:“不愧是战王妃调教出来的丫头,果然是牙尖嘴利,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苏染汐,念在你是小辈的份儿上,今日老夫不同你计较私闯府宅的罪名。”
“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宁府!”他板下脸,浑然天成一股强势的气息,冷冷说道:“有我在一日,王妃想在宁家的眼皮底下做生意是不可能的,还是乖乖回去当你的高门主母,别再出来给王爷添乱了。”
苏染汐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固执的宁蘅,光明正大的翻了一个白眼,然后拍拍彩衣的肩膀,“说得好!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丫头,比那些满口仁义实则心胸狭窄拎不清事实的糟老头子强得多。”
众人目瞪口呆。
听听!听听!
这女人说的还是人话吗?
她竟然真敢当着正主的面撒野!
“你!”宁蘅气得额头青筋直跳,越看她这张不讨喜的脸越是来气,心头猛地升起一股难言的郁结之气,“小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真当我宁家都是没脾气的孬种吗?”
他抬手推向苏染汐,厉声呵斥道:“赶紧给我滚出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