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马枪”,极为精准的用方天画戟的月芽刃,架中了程怀弼横扫来的一枪。
“砰”的一记大响,镔铁枪头重重的砸中月芽刃,火星四射!
“这两人,都是好力道!”秦慕白说道。
程怀弼惊讶的道:“秦兄,家父虽然年近五旬,可他的力道仍是愚弟的两倍不止。愚弟与家父比武对拼之时,时常迎架不住他的强击硬攻。便如这横扫千军的一枪,愚弟就算是勉强架住了,也要被震得双臂发麻甚至虎口破碎,有时还直接被打下马来。这个薛仁贵真是天生神力啊,居然用如此沉重的方天画戟,便出了枪法之中的灵巧路数回马枪,轻描淡写的就接下了这一记横扫千军!真是令人惊叹!”
“呵呵,看吧,好戏还在后头。”秦叔宝淡然笑道。
转眼间,场中的程知节与薛仁贵已战第三回合。程知节使了一辈子马槊,枪法乖张霸道又凌厉精妙,那一记横扫千军不成,他瞬间变招,对着薛仁贵的背后空门连续刺出六七枪,飞快绝伦有如幻影。
薛仁贵却只守不攻,气定神闲的将他的方天画戟使得行云流水一般,在身后形成了一片枪影刀云,宛如一面精钢铸成牢不可破的强盾,将程知节凌厉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果然厉害!”看完这三招攻守,秦叔宝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薛仁贵只守不攻,居然让了程老怪三招!后生可畏啊,老夫与程老怪认识快四十年了,并肩征战戎马一生,还没见过谁能让连他三招的!”
“父亲,连你也不能么?”秦慕白不禁问道。
“我么?”秦叔宝呵呵的笑,“那就不是能不能的问题了。我若是这么做了……他会要跟我骂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