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翻开手里的病历,指着一个空白的地方问梁教授。
“现在这位病人应该是有别的大夫在给他治疗,但为什么病历上没有写她的治疗方法?”
梁教授解释,“这个大夫有个规矩,不告诉病人她的治疗方法。”
“这样啊?”
江暖皱眉,问道:“那她是怎么给这位病人知道了,梁教授知道吗?
她都用了什么药?”
梁教授摇头,“我没见过她配药,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药,我只知道病人在喝了她的药之后,十分痛苦。
前天还痛的晕死了过去。”
想到儿子那痛苦的样子,梁教授就心如刀绞。
“哦对了,她还用了我和我爱人的血,说是给病人入药用的。”
江暖听到这里,气的差点将手里的病历摔到桌子上。
光听梁教授的这几句描述,她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了。
那个蛊医不是在给裴淮解蛊,而是在他身体养蛊。
“我要见到病人。”
江暖斩钉截铁的说。
现在即使有了蛊毒和知道蛊医用了什么药也没有用了。
要是不查清楚对方在裴淮的身体里养了什么蛊?
贸然用药,只会让裴淮死的更快。
“这……”
梁教授有些为难,“恐怕不行。”
“为什么?”
江暖问。
“那位蛊医不让别的大夫接触病人。”梁教授解释,“不然她就不给病人治疗了。” 。
梁教授,您问我这些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她大概猜到了梁教授想说什么了。
正愁着不知道该怎么让梁教授帮忙呢,没想到她自己竟然先开口了。
梁教授纠结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确实有事想请你帮忙,你放学有时间吗?”
马上就要上课了,裴淮的情况一两句话也说不明白。
“有的。”
江暖点头。
和梁教授约好了放学后谈,江暖就先回教室了。
虽然已经让秋老爷子帮忙了,但再加上梁教授,有个双重保险会更加稳妥一点。
毕竟这关系到裴淮的性命。
晚上下课后。
江暖刚收拾好书包要去找梁教授,没想到梁教授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来找她了。
“江暖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