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母亲,却并未从母亲眼中看见一丝动容。
她笑了,只是笑的很是凄凉。
“当初的古家是商贾富户,可娘您别忘了,在我跟夫君成亲前,古家不过是小小商户…”
“是我与夫君成亲后,古家跟着受益这才变成商贾!”
“先不说古家因魏家获益多少,就只说您养我的16年,您扪心自问可有花费3万两?”
古母被问的一愣。
古明月出嫁前她虽待她不差,却那只是穿衣比丫鬟好些,吃饭跟着他们同吃,却因担心古明月吃多会变胖,日后找不到有钱有势的婆家,她经常不让她吃饱。
这么算一下…
莫说3万两,就连1万两都没有。
古母哑然了。
古明月继续,“今日当着县令大人的面,那些钱便当是还您和爹对我的养育之恩,这200两则是我作为女儿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给您和爹最后的救难钱…”
“自此,恩断义绝!”
古明月虽性子软弱,却不傻,尤其经历了这么多,她知道自己能依靠的只有身旁的丈夫和儿子。
故而,很是果断!
说完还背过脸去,任凭古母和古父齐齐过来打她骂她,她都不再看他们一眼。
高灸看出古明月心思,便不再跟古家人浪费时间,当即让李想把古明峰关押,理由是贩卖人口。
这可给正在打古明月的古父古母再次急了,连忙又过去拉扯儿子,却被高灸怒斥声,“你们若再拉扯,本官便要将你们一起关押了!”
古父古母一秒松开!
他们可不能被关起来,否则就真的没办法救儿子了。
两人最后是被官兵撵出去的,魏家人和苏若卿去衙门后院休息,战承勋与高灸去了库房。
县衙的库房是用来装收缴回来的财物的。
从花春楼搜回来的银子全在这。
几人先是再次查看一番银子,确定箱子里只有银子。
战承勋道,“花春楼肯定还有东西。”
高灸也这么想,立即让人再去花春楼搜,又带战承勋去了大牢见李妈妈等人。
他想从李妈妈口中问出含俞国的事儿?
李妈妈却无论如何都不说。
战承勋便换了个切入口问,“你们与白家是什么关系?”
李妈妈愣了下,定睛看向战承勋片刻,反问。
“你是战承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