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诊脉。
如苏若卿所想,何东家体内可不止有疫症,还有两种毒,其中一种是刚中的,另一种则是至少中了有两年的。
苏若卿让管事将其抬到床榻上。
再次给他诊了次脉后问管事,“他可是每隔几日就要服用解药才了保住性命?”
管家微怔。
似乎是没想到苏若卿居然一下就看出来了此事,没回答。
苏若卿,“你若不说,我就不知他服用过什么药,那为防止药剂重复,我便无法冒然给他开药。”
“届时,你们东家若有个三长两短可与我无关!”
管事皱起眉头。
战君耀是急性子,实在受不了管事的墨迹,立即拔出长剑抵到管事脖子上怒斥。
“快说,否则杀了你!”
屋里还有斗场的护卫,见状都要上前护管事,苏若卿最先道,“你们若想你们的东家死,那便尽管上前。”
护卫齐齐止步。
管事是聪明人,眼看护卫都停顿住,他终于笑着从袖袋里取出个白色小瓷瓶,说道。
“两位莫急,我刚才只是在想我把解药放在哪里了。”
“这不,在这!”
战君耀立即抢走他手里的解药递给苏若卿。
苏若卿打开瓷瓶,取出解药闻闻。
这是、
缓解蛊毒的药。
苏若卿对蛊毒并不擅长,但她前世有学习过一些蛊毒,以及解蛊的药。
但她并未说出来,甚至还假装自己没辨认出这是什么药似的,问向管事。
“我只闻出了几种药,还有几种闻不出来,不知管事这边可知具体的药方?”
这是想让管事放松警惕。
管事自然不会说。
苏若卿可是大夫,他倘若说了药方那不就等人告诉了她这是什么药,以及解药配方吗。
连忙说不知道。
说的很快…
战君耀觉得他是在说谎,手中长剑再要扬起抵到他脖子上,苏若卿及时拉他一把。
转而对管事道,“在不能确定药丸里具体是什么药之前,我还不能给他用药。”
“但我可以用针灸暂时稳住他的性命。”
这话的意思是让管事去请示他们的上头吧,如果还想要何东家的命,那就把药方说出来。
管事明白。
但他没立即走,而是想看着苏若卿给何东家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