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缙父子俩正在等待,正焦急间,老唐出来了,笑着对他们说道。
“少爷说让你们进去相见,请随我来吧。”
听到这话,这父子俩简直是喜出望外,直接给老唐鞠了一躬。
进到屋内,朱涛正在看书,解缙直接纳头便拜。
“弟子解缙,江西吉安人氏,远途而来,有意拜在朱先生门下,如果先生能够见纳,便是足慰平生。”
朱涛听完这话,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似的。
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不是说慕名前来,见一面就走,怎么又要提要求?
想到这里,朱涛就有些郁闷,说好的纨绔子弟呢,当什么教书先生。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没有什么兴趣当教书先生,你们要是想来找我聊聊天,我欢迎并且招待,要是有别的意思,还请另寻他处。”
解缙却仍然是不肯起来,他好不容易见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大贤,怎肯如此放弃?
“先生如果不肯收我,我就长跪在此,绝不起来!”
在一旁的解方看到儿子如此表现,自然也要送上一波助攻,连忙拿出一张两万两的银票,放在朱涛旁边的书桌上。
“不瞒先生说,我们父子俩就是仰慕先生大名才把吉安家产全部变卖来到京师,只求先生对犬子点拨一二,在下解方,也是个监生出身,读过书的人,知道先生虽然年轻,却已是当代大儒,怎肯交臂而失之,这薄礼不成敬意,算是我给先生的学费。”
朱涛瞬间一愣,竟然有人愿意出这么高的学费,两万两银子,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绝对的富贵之家了。
就算是现在的公侯之家,如果把家产全都扫出来,恐怕也就只有个十万两左右,那还算是会理财的。
有这样的家底,也该算得上是吉安数一数二的人家,但竟然愿意散尽家财为子求学,就为这点,朱涛便颇有感动。
“你起来吧,不过这钱我是不要的,我朱家庄一直以来都是丰衣足食,我要这么多钱也没什么用,再说犯不上为了学点东西让你把家产耗尽,我又不是周扒皮。”
解缙听了这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他马上又是郑重的给朱涛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身来说。
“先生的意思是要收我?我给您磕头了!一定在您门下好好求学,必然不会给您丢人的。”
没想到,朱涛却摆了摆手对他说。
“我的学问和其他人不同,都是自成体系,所以你以前学过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