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不会害你。”
扔下这句,拓拔扈无视姜暄和眼里的困惑,慢悠悠走出了房间。
“三皇子这人好生奇怪。”
见他离开,春月回到姜暄和身旁。
“我也觉得。”
姜暄和也是云里雾里。
拓拔扈脾性乖张,时而像敌,时而像友,真真是比拓拔扈还要捉摸不透。
那该不该信一回他呢。
姜暄和陷入沉思。
体内有蛊毒一事令她不得不时刻受制于秦良玉母女,对她之后动作也是极大的阻碍。
她亦受够了每七日都要向姜元敏伸手要解药的日子。
“走。”
想到什么,姜暄和起身离开。
“去哪儿?”春月追上。
“凤阳阁。”
……
凤阳阁位于皇宫最东边,地方偏僻幽静。
姜暄和到时,拓拔翡玉正踏鼓起舞。
一如中秋宫宴上那般婀娜多姿,美得令人挪不开眼睛。
姜暄和不忍打断,便在门外驻足了许久。
直到拓拔翡玉停下,侍女上前为她穿上衣袍时,才看见不远处姜暄和的身影。
“敏妃娘娘既然来了,怎的也不说声。”
拓拔翡玉声音轻快,比之拓拔扈,更多几分稳重。
“公主舞姿曼妙,我不忍破坏,故而擅自在外面欣赏了片刻,还望未有打扰到公主。”姜暄和跨过门槛,落落大方向拓拔翡玉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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