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两句，声音开始放缓，林茹则听从南蕴的建议，眼睛一直盯着那块西洋怀表。
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
“林茹，你到了什么地方？”
“东黎国的万花楼。”
“在那里，你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我看到了我的四妹妹，哦不，还有五妹妹和六妹妹，她们在被人伤害……不行，我不能让她们受伤，我拿起棍子要去救她们，却被几个人抓起来了。妹妹们让我快逃，我被束缚着，逃不了……她们被……不，我要救她们！”
“别着急，林茹，你有办法救她们的。慢慢来，后面发生了什么？”南蕴的声音似乎带着魔力，林茹真的慢慢放缓了。
“后面……妹妹！不要杀她！”
林茹在卧椅上挣扎，南蕴一惊，连忙将她从睡梦中唤醒。
“不要杀她”，而不是不要“自杀”。
南蕴眼睛微凝。
看来，林茹的记忆被篡改过，这个记忆不是她原来的记忆。
林茹惊醒过来，看着南蕴熟悉的脸庞，心跳不止。
“蕴儿，为什么？我为什么看到我的妹妹被她杀了？这和我以前在梦里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林茹有些崩溃，她的精神快要自杀了。
“我知道，我都听到了。”南蕴安抚着她，“我怀疑你的记忆被篡改了。这次我用催眠，让你沉睡，直面真正的记忆。而之前你梦到的，完全是假的，是有人暗示，并且长期加强了你这种梦境。”
林茹眼中划过恨意。
“我知道是谁！”
“我在记忆里都看到她了。”林茹咬牙切齿，“我的好闺蜜，三皇子妃竞选人之一。只不过，她最后没能选上。”
“这么多年，我对她多好。她经常接近我，我以为她是真心对我好的。可凶手居然也是她……”林茹嘴唇都在发抖，心里发寒。
“我想，这就是东邪西毒中的东邪术了。”南蕴肯定道，“篡改人的梦境，是邪术之一，在东黎国应该被禁止了才对。看来，你这从前的朋友，很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