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问剑说：“姑父，你好歹是协和的教授，虽然退休了，但还是要保持学者的作风。”
“好，我就医学问题讨论，你给你师傅批发了一万包药，还委托别人批发了两百盒Paxlovid，你是准备肖县县城所有的人，都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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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用不完的可以退货，只收10%的定金，我可以代付。”
“你以为你师父和你一样不要脸？”
童真再次得意地笑了。
“啥意思？”
“账号发给我们，钱我们今天打给你，你今天发货。”
“我师父哪来这么多钱？”
“你师父没有，但我有啊。”
“这合适吗？”
“你这个笨蛋，和你说不清，你师父给你说吧。”
萧问剑站起来，拿起手机，对师父说：“师父好。”
肖银华在手机说：“小剑，你好，我和你姑父看了你的邮件，我们同意你的意见，发账号给我们吧，一百万我们能凑齐。”
萧问剑又和肖银华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萧问剑对苏梦说：“刚才云老师来电话，云星要了一万盒Paxlovid。”
苏梦问：“还有一万盒，你准备卖给谁。”
“我给刘珊的药店批发了一千盒，委托她的公司给师父卖了二百盒，给司徒楚月的妹妹司徒楚楚，卖了八百盒，上官堂卖一千盒。余下的八千盒，我们慢慢卖。”
苏梦又问：“司徒楚楚是在江城开药店？”
“是。”
童真问：“你为什么不直接批发给你师父？”
“我们的两家公司锦龙和剑风，都没有跨省批发的资质，刘珊的公司有。”
童真又问：“你有没有内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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