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燕婉虽然责备,但语气中更多的是心疼与骄傲。
她转向邬君尧,歉意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邬都督,是我考虑不周,但阿宴的反应也说明了一切,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冒犯您了。”
车内气氛凝重,三人各怀心事,车外的夜色似乎也变得更加沉重。
最终,邬君尧阴沉着脸色起身,直接下了马车。
阿宴紧绷的小脸慢慢放松,他抬头看向母亲。
阿宴依偎回母亲怀里,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一抹安心的微笑。
马车缓缓驶向姜府。
车厢内,姜燕婉轻抚着阿宴的头。
“阿宴,今日是娘亲失言了,但你要记得,真正的对手,往往不在明处。”
阿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将母亲的话深深记在心底。
……
姜府内,灯火阑珊,姜诗婳独自坐在闺房中,手中紧握着一支珠翠簪子,眼中燃烧着嫉妒与不甘的火焰。
她回想起阿宴在宴会上的风光无限,心中的不平衡如同野草般疯长。
“凭什么他一个私生子,就能得到长公主的青睐?”姜诗婳喃喃自语,心中萌生了一个恶毒的计划。
次日清晨,姜府内一片喧哗,姜诗婳哭哭啼啼地跑到姜老爷面前,手中空无一物。
她泪眼婆娑地控诉:“爹,我的珠翠簪子不见了,这可是我回来之后娘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我一直十分珍视,随身不离!一定是阿宴,他昨记恨我昨日在百花宴嘲笑他,一定是他偷走的!”
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府邸,姜燕婉闻讯而来,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厉。
她深知此事背后定有文章,但面上却不露声色。
只是弯腰朝着姜诗婳鞠了一躬:“若真是阿宴所谓,也是我这个做娘亲的管教无方,所以不管是不是阿宴做的,我要先给姐姐斟茶赔罪。”
语罢,她转身倒了一杯茶水,袖口间无形中滑落一只肥肥胖胖的蛊虫,落入杯中的一瞬间化作虚无。
此乃真言蛊,服下的人会不由自主的吐露真话。
既然姜诗婳如此执迷不悟,她也只能用这样不光彩的方法,为自己和阿宴正名了。
姜诗婳浑然不觉,还觉得自己这一仗是大获全胜。
看到姜燕婉卑躬屈膝的模样,她心中别提多么畅快。
端起杯子,她一口饮下,不久便眼神迷离。
姜燕婉心下了然,看着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