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君尧轻笑,目光温柔似水:“为师尊者,你值得最好的。再说,你若是有个万一,我祖母怎么办?又有谁能像你一样,让我如此安心?”
姜燕婉被他说得眼眶一热,终是接过丹药,轻声道谢。她明白,这份恩情,已不仅仅是医患之间那么简单。
夕阳西下,两人在晚霞的映衬下缓缓而行,话题不知不觉间转向了轻松日常。
次日,姜燕婉坐在窗边,手中紧握着那封来自长公主的书信,眉头紧锁。
阿宴,她的孩子,竟然在宫中遭遇不幸。她的心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疼痛难忍。
“燕婉,出了什么事?”邬君尧步入房间,见她神色不对,立刻问道。
姜燕婉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阿宴他……摔伤了腿,现在人在宫里。”
邬君尧一愣,旋即面色凝重:“我们即刻动身,我去安排马车。”
皇宫内,金碧辉煌中藏着无数暗流。姜燕婉随邬君尧匆匆进入,直奔阿宴所在的偏殿。
见到儿子躺在床榻上,小腿已被妥善包扎,小脸苍白却强装坚强,她的心如同被针刺一般。
“娘,我没事的。”阿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想让母亲太过担忧。
姜燕婉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柔声道:“阿宴乖,娘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夜深人静,姜燕婉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检查阿宴的伤口。
那膝上的鞋印异常明显,她的心越收越紧,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阿宴,告诉娘,你是怎么摔下来的?”她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
阿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真的记不清了,就是突然马儿受惊……”
姜燕婉没有追问,她知道,若阿宴不愿说,必有他的道理。
她轻叹一声,开始为阿宴重新调配药膏,一边在心中默默筹划,这件事,她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入,阿宴睁开眼睛,便看到姜燕婉坐在床边,双眼布满了红丝,显然是彻夜未眠。
“娘……”阿宴欲言又止,心中充满了愧疚。
“别担心,娘会处理好的。”姜燕婉微微一笑,掩饰了内心的忧虑,转而说起了轻松的话题,“对了,昨天收到你的信,娘很欣慰你在宫里学到了很多,特别是马术,娘也很想看看你的进步呢。”
提到马术,阿宴的脸上掠过一丝黯然,随即他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