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也保持了沉默,好一会后,他先开口了:“好久不见,小一。”
我笑了,语气也充满了怀念:“是啊,正一。”
我还记得对方之所以叫我“小一”,是因为当时我觉对方和我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一”,所以我要求对方那样子叫我显得我们关系比较好。
……虽然长大后我已经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我小时候会这么想的了。
“刚刚那个是密鲁菲奥雷的六吊花之一,名叫铃兰。”站在那里一身白衣服的红发青年抬手扶了扶眼镜,视线落在一边,没有看我,“小一你……你放心吧,白兰大人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在这里还是安全的。”
“我知道。不然就不会大费周章把我弄过来了吧?他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目的……”我笑了起来,“密鲁菲奥雷要对彭格列大范围动手了吧?”
入江正一闻言,倏地一下扭头看向我,泄露出了一丝惊讶来,但很快隐藏起来:“关于这个……很抱歉,我无法奉告。”
其实我并不担心自己,但是我有些担心正一。
按照这个小傻逼的脑回路,他一开始被白兰忽悠着在密鲁菲奥雷干活,万一之后知道了白兰的真正目的想要做点什么……恐怕会和第一个世界一样,默默地自己当间谍。
在这种情况下,万一他过于担心我,在知晓了密鲁菲奥雷对彭格列的剿杀行动后,想要保护我,在白兰的刻意引导下,可能会以“我的安全”作为交换条件,答应白兰什么事情的……
而我正是担心这一点。
思及至此,我叹了口气:“正一啊,我宁可在彭格列那种危险的地方,也不想在这里啊。”
入江正一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我,不复之前的淡定,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挣扎,在张了张口之后,依旧没出声,而是直接一转身走了。
我用关爱小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以我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家伙绝对以为是对沢田纲吉是真爱所以不想离开,然后开始觉得自己好心办坏事,顺便因为他当年特别站我和白兰导致一下子脑子转不过弯来。
我很难说我对沢田纲吉抱有着怎样的心情……真的追究起来,可能是属于“安心”的类型吧。
在当时接连遭到白兰突变和正一都离开我的打击的时候,是沢田纲吉的存在让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那么无可救药的。
虽然按照一般的套路来说,在一片黑暗之中突然出现的唯一的光、在陷入泥沼之中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