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畔瞬时更红,嘀咕,“好烦人。”
“是厉总吗?”森洋戏谑地扭头,求着她,“您快接吧,您不接,厉总又会派秘书打给我来骂我。”
“……”
温宁瘪了瘪樱唇,指尖划开,举起手机,有点幽怨,“你有事吗,总打电话!”
“我今天还没打给你吧。”
那端,男人的嗓音低沉,不急不缓的。
温宁的小嗓子一噎,脸儿腾地发红,情急中她也记错了,这无耻之徒今天的确没给她打过电话,打的都是森洋的……
“那个……你到底有没有事?”她语调软了些,但好不耐烦。
“没事儿就不能打给你了?”男人清浅地笑,反问她。
那低醇嗓音穿过电流,莫名有些沙哑,温宁的耳膜不自觉的颤了下,她低头摸耳垂,温度有些烫,更恼人,“厉先生,你躺着养病很闲,但我很忙啊,一堆事情等着我处理,你要是不说要紧的事,那我先挂了,要用手机。”
“早晨你求我的时候,不是这个语气啊。穿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