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在村子后面林子里,那还有条小河。本来孩子也是呀要带走的,说是要赶路就没带。”
陈燮心里一酸,看明朝的书多了。知道那林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启年,派人去把红果她们叫来,记得来几辆装伤员的四轮马车。再有。调一队人去河边,入土为安吧。”陈燮一番交代下去,才发现士兵们的眼睛都红了。就算是王启年,这会也都露出要吃人的眼神。
“大人,装填完毕!”翁正清过来回报,陈燮看着面洽这个占地怎么也得三四亩的大院子。手一挥。大炮响了,轻易的轰塌了院墙。举着盾牌穿着防刺服的斥候队员冲进去。叮叮叮的声音响起,箭支对这种来自现代社会的警用装备毫无作用。反而暴露了建奴的藏身之所。
一顿排枪过去。声惨叫。接下来的战斗进行的很顺利,只有弓箭的建奴,根本没机会展示个人的勇武。最后时刻,三名建奴手持大刀从一个屋子里冲出来,被几十支燧发枪齐射打成了一堆烂肉。虽然很浪费,但是陈燮没去批评这么做的士兵。
经过这次战斗的这些士兵,一边呕吐一边坚持着前进,踩着地上的血迹和内脏,用刺刀结束那些受伤建奴的性命,砍下建奴的脑袋。实际上不管是谁,走了这么一回,都能算是合格的老兵了。见了血手不发抖,还能平静的用刺刀捅过去。说起来很简单,实际上别说杀人了,就算是死人的现场,没有闻过多少血腥味的人,都很难忍受那种浓烈的让人肚子里翻滚的味道。(年轻的时候,跟着去一个谋杀现场采访,门都没进,被一股血腥味冲的吐了半天。)
一切战斗都结束了,在正屋里的一个大房间里,发现了那些年轻女子。一名年轻的士兵踢开门之后,看清楚里面一群女人衣衫不整,甚至还有几个是裸着身子,很快就退了出来,还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红果等人来的很及时,陈燮简单的交代了几句,红果等人进去之后,半个时辰红果出来。看见等在外面的陈燮,坚强的红果抱着陈燮的手臂默默的流泪,好一会才擦干眼泪道:“老爷,麻烦您让人找几副棺材来。”
陈燮仰面,久久不语,平息了一番心情之后,才让人去办。现找棺材很难,但是难不住工兵。拆了一些门板,用钉子做了几副薄皮棺材。大院子里一共找到了四十四个年轻女子,大的二十来岁,小的只有十三四岁。其中八个女子一根布带子把自己吊在横梁上,三个女子赤、裸着死在床上,一个脖子上动脉被割断,一个胸口上插着一把刀,最后一个是自己用剪刀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