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下午没什么事,是去酒店,还是去你那儿?要不,我给你另外买套公寓吧,你那边有点小……”
“别想太多,我只是带你去做检查。”
“检查?”
半晌的沉默后,走道里爆发出苟少愤怒地低吼。
“童冉,我没病!”
夕阳西下,一抹昏黄穿过阳台,照进客厅,洒下一片金黄,将沙发上的人晕染出淡淡的一圈光。
姜海吟抱着抱枕,几乎呆坐了一天。
不可否认,白芊的话,在她心里面造成了非常大的影响。
就像神秘的洞穴,露出了一角,叫人无法不想着进去一探究竟。
她再三思索,微颤着拿起手机,拨通一个久违的号码。
“喂,哪位啊?”
“陆妈妈,是我。”
“你是……”通话那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她硬着头皮道:“姜海吟。”
呯!
一声巨响,是什么东西打碎了。
随即,话筒里传出女人的破口大骂:“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你个害人精!害得我儿子好惨啊……我们陆家对你那么好,你却恩将仇报!要不是为了你,我儿子根本不会去做那些事!你这个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贱人……”
姜海吟没有拿开手机,就这么默默地承受着,直到对方骂不动了,才低声道:“我想问一下,茂筠他——”
然而刚开口,陆母就跟爆竹一样,又燃了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问?!滚远点,从此以后都不要再靠近我们陆家!我儿子过得是好是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以后别再打过来了,我们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我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但切断通话之后,眩晕和恶心的感觉,仍然笼罩住了她。
姜海吟蜷缩在沙发上,不住地呼气,吸气。
当夕阳充斥着整间屋子时,她终于平静下来。
从那段话里,她迅速整理出了三个要点。
首先,陆茂筠没死。
其次,当初事发有因,他似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单纯的被陷害。
最后,他目前的情况,可能陆家人也不清楚。
姜海吟慢慢地坐起身,靠向沙发,闭了闭眼。
所以,邹言究竟做了什么,又对她隐瞒了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