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力做好妻子职责,每日里服侍照顾他,连半夜做那事,都心疼他,以她为主。
只是每次他都会因此晕厥过去,但晕着晕着就习惯了,飓母也是习惯如此,为按一下人中,他就能醒来。
他待机逃跑,晕在路边,为她抱回来,没因此生怒,还是温柔以待。
这样的生活,过了半年之久,白千道已是二十岁。
“世姬,我跟你说,哎……你别又不理我啊……”
白千道无奈看着陈世姬甩脸走去,他说的话,失忆的她一点都不信,还认为他不是好人,想占她的便宜。
白千道再看着飓母走来,向他一笑,金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让他特别地郁闷。
飓母推着轮椅,漫步在海边,也就这时遥望无尽的海景,他还能心情舒畅些。
飓母却不适时宜地春怀大动,弯腰对他说,夜里要好好疼疼他,这又让他大失美好感觉,心中苦笑不已。
四十岁的飓母,需求很旺盛,在床上的风姿甚美,奈何他实在没这个心,不想这般若瘫痪似地,还要她服侍。
他感到很奇怪的是,飓母每次俱是……她说她的生体构造与人不同,每次性爱就若再经历第一次。
待推回去时,飓女放学回来,眼睛都不带瞅白千道一眼,完全鄙视之态。
白千道也懒得看她,倒是不时地瞟向陈世姬,奈何这位总会恶狠狠剜眼过来。
他们住的是半圆拱顶的三层小楼,有一个小院子,用半人高的矮墙围合,门前是水泥路,呈东南坡度倾斜之势,路的另一边是一片片树林。
据说,这条路上住的俱是魂族的族人,总之与正常人没两样,除了一些奇特的风俗必须遵守。
白千道和飓母住在三楼,一张大床,视线良好,连着一个向海的阳台,二楼住的是陈世姬和飓女,也有个卫生间,一楼是餐厅、客厅和杂物间。
现在梁父死去,没有了常年出海打鱼的经济来源,还好有一笔积蓄,暂时不用愁的。
也正是梁父死去,不能坐吃山空,飓母决定去打渔,补贴家用。待这九月份,寻了个近海捕鱼工作,要出去一月时间,把照顾白千道的活托付给陈世姬。
陈世姬很不愿意,但干妈托付,又不好拒绝,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陈世姬也在上班,在一个奶茶店做工,没更多时间照顾,有些时候只能让上高中的飓女照顾。
飓女本就对白千道很排斥,都不问他事的,这让白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