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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索性还不会饿死人,勉强能忍得了。
于是,家奴们忍了。
而当赵家的家奴们,带着这个消息,前往通知赵家的那些佃户时,那些佃户却受不了了。
一间民房外,几个家奴站在门外,深夜通知赵家的佃户,要求提高他们一成的粮食。
那些佃户,本就苦不堪言。
他们没赶上徐七舟收人,只能来给赵家当佃户,如今听见赵家又提高收成,顿时脸色大变。
一个个都十分不情愿。
“你们能不能再跟赵老爷所以说,我们活不起啊,要是再多交三成,让我们怎么活?”
“是啊,我还有一家人要养活啊。”
“这几亩地,上交了那么多粮食,我们不够吃啊。”
佃户们纷纷不满起来。
可是没有办法,这是赵老爷定下的规矩,那些家奴心中也憋着火气,所以对于佃户们的要求,几乎是弃之以鼻。
“我可告诉你们,现在之路大人到处镇守税务,你们不多交点,难道还要赵老爷自掏腰包吗?这上仇恨都是便宜你们了,我们的工钱,都肩膀了呢。”
“别吵了,赶紧把收成交上来,否则回去告诉赵老爷,多了你的佃。”
“对。”
这群家奴,没地方撒气,就来搞佃户了。
而那些佃户,被上层搜刮了一层,本就心中十分不满,如今看见家丁如此嚣张,还口口声声还要夺了他们的田,一时间路负重少。
其中有个脾气暴躁的一个青年,终于忍不住了,直接一拳朝着赵家的家奴狠狠打了过去。
“交你娘的税。”
“给老子吃屎去。”
拳头之下,那家奴被砸中面门,竟当场死了过去。
其他家奴吓傻了,一个个捡起地上的石头,就要跟那佃户壮年干架。
然而,那佃户拿起铁球,一通乱砸,知道把那些家奴砸的逃之夭夭,这才冷静下来。
“哈哈哈,我上有老,下有小,赵老爷还要夺收税,不活了,活不下去了。”
“我这就去官府自首。”
类似的情绪,在整个抚临郡中迷茫。
这样的惨状,还在一幕幕地上演。
抚临郡,至此都乌烟瘴气。
丑恶之下,各种压迫,欺压都出现了。
当然,有压迫,就有反抗,百姓们,底层人民的承受力,已经达到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