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的可多着呢,夫人准备这些是要做什么,咸粥是,都jiāo给我就是。”英公子见陶语对他刮目相看,当即得意的朝岳临泽看去,一副挑衅的模样。
岳临泽面无表情的跟他对视,半晌手指摸向不算锋利的锅边,猛地一剌便见了红,英公子吓了一跳,接着便听到岳临泽低声道“陶语,我的手。”
“怎么了?”陶语回头,一看到他手指上的伤,当即惊呼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岳临泽垂眸“我本想帮你刷锅的。”
“太不小心了,走,去包扎。”陶语捏着他的手面色凝重的往外走,这可是铁锅,谁也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有锈,会不会产生破伤风。
岳临泽成功将她带走,走前轻描淡写的看了英公子一眼,把英公子气得直想吐血,然而他既吐不出血来,也狠不下心给自己来一道,只能一脸怨气的在厨房做饭,指望待会儿陶语能夸他两句。
这边陶语耐心的帮岳临泽将手上伤口消毒,又仔细的包扎好,才开口道“以后小心些,知道吗?”
“嗯。”岳临泽乖乖应了一声。
陶语呼了口气,这才看他一眼没再说话,待吃饭时,陶语去厨房盛粥,岳临泽看着对面坐着的英公子,半晌道“你是斗不过我的,何必。”
“我和她这么多年了,她所有高兴的不高兴的事我都知道,我的存在岂是你能代替的,”英公子也丝毫不让,“你不过是她觉得新鲜的玩意儿而已,只有我才是陪她到最后那个人。”
岳临泽嗤了一声,没有再理这个异想天开的人,反正他有的是机会,叫这人认清现实。
于是当晚岳临泽还是去了陶语房间,看着英公子百爪挠心又只能生生忍下的眼神,他快意的同时又不知为何惶惶,生怕有朝一日自己也变成这样的人,为了留在陶语身边,只能看到她将男人往房里领。
他会变成这样吗?岳临泽很想否定,但是真设身处地的思考,他又没那么确定了。
好在如今陶语更看重的人是他,哪怕这份看重里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仗着这份看重,接下来的日子里岳临泽事事都压英公子一头,英公子为了留在陶语身边,只能生生忍下这口气。
直到有一日,他身上的伤全好了,脸也恢复成原先英俊的模样,而岳临泽又要因考试离开家里三日,他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岳临泽这两日心里一直说不出的不安,他清楚这是因为要让陶语和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