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奇怪,但这府里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她为了不惹岳临泽厌烦,便没有追究下去。
就这样古里古怪的过了几日,一日晌午,岳临泽突然道:“这几日憋坏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如何?”
陶语虽然心中觉得奇怪,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可以啊,咱们去哪?”
“去南山,今日初一,我要去替内子祈福。”岳临泽眼底是叫人看不透的神情。
陶语哦了一声,对他这个妻子更为好奇起来,她来了这么久,从未见过有除了岳临泽以外的人去过阁楼,先前去厨房找吃的时,也并未看到有特意为阁楼分出的饭菜,她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身子不好到不吃不喝不见人的。
但她现在还是不能问的,陶语看了岳临泽一眼,想起自己先前撕下的符文,索性回房带在了身上,再和他二人一起乘上了马车,朝着京都城外去了。
到了南山,岳临泽领着她去见了一个白胡子老道,白胡子老道打量她许久,在她快要烦躁时才缓缓走开,岳临泽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含笑道:“我去和道长说几句话,你先自己玩会儿。”
“嗯。”陶语看了岳临泽一眼,只觉得他好像在跟小孩子说话一般,不过如今的她确实要比他小个几岁。
岳临泽见她听话,笑笑便转身离开了。陶语佯作无事的打量道观,瞟到白胡子老道对她指指点点后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几步,看到角落里有个小道士正在地上玩朱砂,她想了一下走了过去。
“小道长,你在gān嘛?”陶语主动搭话。
小道士头也不抬:“画符。”
“你这画的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的,看我这张,是不是比你的qiáng多了。”陶语嗤了一声,面朝小道士蹲下时刻意用背对着身后,挡住了身后所有视线。她掏出自己的符文递到小道士眼前。
小道士看了一眼,不屑道:“就是个镇魂符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陶语心里咯噔一声:“你说这是什么?”
“镇魂符啊,你不知道?”小道士奇怪道。
陶语看着他,缓缓瞪大了眼睛,再想起岳临泽从未见过的妻子、满院子的大槐树,以及自从来了京都岳临泽身上便经常出现的香火味,她的脑子一瞬间清明起来。
……这他妈啥时候成灵异故事了?!
“阿语,做什么呢?”身后岳临泽的声音响起。
陶语肩背僵了一瞬,平静的起身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