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打扫过卫生了。
身上的被褥似乎也换过一遍了。
床边的小护士,也换成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
……
这样单调的日子,足足重复了一周。
在医生惊讶的目光中,我终于下了地,能勉强绕着床走上一圈了。
不得不提的是,其中经历了一次戒断反应发作。
当时,我的症状,将旁边打瞌睡的胖护士吓了个激灵。
随后赶来的女医生,对我的症状似乎也比较困惑。
直到我喊出米沙酮,她才恍然大悟。
派人送来米沙酮之后,我当着她的面迫不及待的吃下。
症状逐渐消退,我也恢复了理智。
面对她的困惑不解的目光,我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还是没有解释。
世界上并没有感同身受,我也没必要将自己的伤疤揭露在他人面前。
照理来说,正规医院获取米沙酮,并没有这么简单。
可是女医生的权利似乎很大。
看来,我在他们眼中应该是特殊的。
至于这个特殊,多半来自于苏莫离。
后面向女医生打探苏莫离情况的时候,女医生的话也验证了我的猜想。
她对我说道:
“那位女同志身份特殊,已经离开这里了,她说你是个英雄,临走的时候交代我们照顾好你,也算是组织上的任务了。”
女医生的目光中带着困惑,显然是不能将英雄和瘾君子两个词语关联起来。
只是从那次之后,我的配药份额中,增加了一份米沙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