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我送你。”申一甲挥手叫来一辆出租车。
于纯虹也不客气,独自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好像要故意躲开申一甲。
“去望月楼宾馆。”于纯虹对司机说。
申一甲十分不解,于纯虹不回家却要去望月楼宾馆,这么晚了,她去那里做什么?莫非于纯虹想领她去望月楼宾馆做推拿?申一甲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狂喜,于纯虹是宾馆客房部的楼层经理,她在宾馆里开个房可太方便了。
因为有司机在,申一甲坐在后排一直不敢出声,出租车马上就到望月楼宾馆了。申一甲正在车上做着美梦,不想于纯虹让司机把车停下,麻利地开门下了车。
申一甲正在下车,被司机叫住了:“车费。”
申一甲悻悻地付了车钱,发现于纯虹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前面就是望月楼宾馆了。他已经好久没有来这里了,看着华灯璀璨的夜景,心里一阵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又是春天了。
到了望月楼宾馆大门前,申一甲正准备跟着于纯虹进去,却发现于纯虹根本没有拐弯,而是一直朝前走去。
“纯虹,你……你不是说去单位吗?”申一甲问。
“我又不想去了,时间太晚了,影响不好。”于纯虹说。
申一甲无奈地跟在于纯虹的后面,感到非常滑稽。这就是女人,说变就变,让人捉摸不透,她既然不去宾馆了,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车呢?申一甲想了想,很可能是于纯虹临时起意,下车时还想去呢,下了车就不想去了。
一阵凉风吹来,申一甲打了一个寒颤,春天的夜晚,并没有想像的那么温暖。
于纯虹把风衣箍得紧紧的,好像全身都在发抖。申一甲上前挽住于纯虹的腰,想让她感觉温暖一点,不料于纯虹一晃肩膀挣脱了他的手。
走过宾馆的大门,前面就是一排围墙,围墙外是一排雕塑和干枯的树丛。
于纯虹颤颤威威地走了几十米,速度越来越慢。申一甲搞不清她要干什么,要去哪里,只好一路跟着。
于纯虹突然停下脚步,走向旁边的一座雕像,在雕像的一侧抱着肩膀站住了。申一甲凑过去,见于纯虹的身体抖得厉害,刹那间明白了,她太冷了。
“冻死我了。”于纯虹哆哆嗦嗦地说。
申一甲没辙了,于纯虹的确穿得太少了。
“申一甲,你去叫辆车吧,我要回家。”于纯虹上牙打着下牙。
申一甲并没有去叫车,而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