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的三个人没一个是脾气好的。
傅锦邢的脾气冲,没想到有人比他的脾气还冲。
宋晚或许是真的气急了,她甚至已经用剑尖指着傅锦邢的肩膀了,只要她或者是傅锦邢往前一步,那剑尖就会扎入傅锦邢的肩膀里。
可是傅锦邢却是一点也不怕。
他对宋晚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样提着剑来东宫,你有几个脑袋这么做!”
宋晚却无所谓地说,“大不了一死!”
傅锦邢闻言冷呵,“死都不怕,你怕和太子成亲?”
“这能是一回事吗!”
“这怎么就不是了!”
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
祁时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他捂着心口处,抬起头的时候脸是红的,眼眶也通红。
他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挥手,屋子里的人便都退了出去。
祁时坐了下来,他说,“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聊。”
宋晚冷笑,“我和你这个骗子有什么好聊的。”
傅锦邢也同样冷笑,“我和这个疯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最后他们三个人还是坐在一起了。
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中,芸豆冒出个脑袋来,对着宋晚笑。
“姐姐,我会看命格哦。”
就这么一句话,宋晚来了几分兴趣,这才愿
意坐下来。
可是哪怕三个人表面上看着好似十分和平了。
但其实三个人之间却是硝烟弥漫,好似只要有一点火星子,就能引燃这场战争。
祁时对宋晚说,“这件事我也没有办法,我没有想到父皇会这么快行动。”
他话语中好似带了几分抱歉,可是表情却冷淡得很,光是看他的表情,倒是不像是有一点带着歉意的样子。
宋晚嘲讽道。
“没想到这么快?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你父皇想做什么了吧?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祁时反问,“难不成你就不知道了?你的母亲就从来没有和你说过?宋大小姐,我
们都不是孩子,婚嫁之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我的父母是天子和皇后,我有什么资格反抗。”
宋晚一听这话顿时怒上心头。
她一抬手把桌上的杯子扫落在地。
“那你就要搭上我的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