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在平整的石板路上。
韩老伤感的叹了口气,沙哑着嗓子道:“冰云这孩子如此激进,其实是有原因的,十八岁那年因为一场事故,她的父母一起离开了她,从那时候她的性子就变了,整天整天不说话,我说什么她也不理我,后来考试那一年,她背着我改了学校,从主修法律改成了陆地军校,我发现时她已被录取了,开学后她一走,就基本没再回过家。”
楚九顿住脚步,沉默不语。
从来没有听她提及过的家事,竟是如此的凄凉。
从她十八岁到现在二十六岁,独自一人度过了多少个难熬的夜晚。
人非草木,看到别人放假回家过节过年,她怎么会不难过。
楚九想起去年的一个深夜醒来后,看到她红肿的双眼,满脸的泪痕,问及原由时被她搪塞过去。
现在想来,定是想念她的父母了。
楚九问道:“她的父母是因为什么事故走的?”
这个问题直指核心,韩老道:“他们都是优秀的科研人员,因为实验事故出了意外,没能跑出实验室牺牲了。”
楚九点点头。
再往前就是办公楼了,老白等人准备了茶点,正等在门口。
韩老停下了脚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楚九道:“韩老有话直说吧。”
他知道,现在才到正题。
韩老苦笑了下,道:“其实我是没脸向你提要求的,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希望你能看在往日冰云喜欢你的份上,在案件调查的时候说的婉转一些,就说,就说是情侣间的“误会”,怎,怎样?”
他话没说完,老脸已经涨的通红。
说实话,这个要求确实有些不要脸了,韩冰云差点就杀了他,要不是命大,现在坟头的草都多高了。
这位老人从出现到现在,包括在牢房里当着他的面打韩冰云,都是想利用他的同情,利用他对韩冰云的感情,一直在打感情牌。
楚九没有说话,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韩老急了,道:“楚九,我知道你心里过不去,不想轻饶了冰云,可是你们毕竟好过,有什么错你来罚她就是,一旦让外人审判,事情就不好办了!”
“不要偷换概念,韩老,这不是家事。”楚九无情的揭穿了他。
眼看他不上钩,韩老只好道:“这样吧,咱说点实际的,只要你不嫌弃,过两年风声过了,我运作下争取给她减刑,出来后就给你送去,让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