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觉得自己很下流，好讨厌我想回宗门躲起来不想在这里了。”
“你和十娘也很好，以前都是我跟十娘很好的，现在我就是一个外人，还是一个很下流的外人，已经不知道怎么相处了，啊啊啊好难受我不知道怎么跟你们待一起，我想回宗门了。”
在酒劲的帮助下，黄月照开始了有啥说啥状态，唐瑜在一旁笑着听她心里的各种别扭。
这姑娘，说到底还是道德水准比较高又突然打开新世界大门，一时间非常矛盾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内心。
如果像自己一样脸皮稍微厚一点点，可能就不太在意这种事了。
至于自己和谢十娘进展飞速的关系也让她感到迷茫。
就好比最好的朋友突然认识了一个新的好朋友，加上关系又相当复杂，让她脑子直接乱成了一锅粥。
等黄月照说的差不多了，唐瑜这才搂着她问道：“那你刚刚说话的时候也有想解毒的事情吗？”
“有……”
黄月照把头埋在唐瑜胸口，喝醉的她呼吸都比平时重了几分。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们现在是道侣关系，道侣之间不这样，总不能像个陌生朋友一样吧。”
唐瑜笑了笑安抚道：“要是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才可怕，有想法是正常的，不然十娘干嘛一天缠着我。”
“可是我觉得关系太突然了，来得很突然，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很突然的失去这种关系？师父以前和我说过，我们修道之人可以活很久，而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有些东西如果不曾拥有的话，就不会因为失去而感到痛苦。”
黄月照语气带着几分伤感，师娘也好，宗门的一些其他师姐妹同门也罢。
她是见过不少找到道侣后甜甜蜜蜜，可在数十年百年又或者千年后的某一天，所谓的道侣关系突然就没了。
至少当年师父和自己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从来都是开开心心的师父脸上很难得流露出那种迷茫和痛苦的神情。
“不知道。”
唐瑜的回答非常干脆，他笑着说道：“我只知道感情这种事情，越是害怕失去一个人，就是最容易失去对方的时候，我不喜欢想那么复杂，当下快乐就好。”
“当下快乐吗……你干什么？”
黄月照的语气突然就带着几分惊慌。
当谢十娘卖了丹药提着两颗灵瓜回来时，进屋看到两人后脸色微红道：“也许我来的不是时候。”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