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身边这两位。八枚令牌,陆屿然抓了一半,剩下一半暂时分散在你我手中,呐,若是哪天突然有人袭击你要夺令牌,你知道最先该抓哪几个吧?”
商淮险些被这大变脸的态度气笑了,罗青山已经无声又无辜地垂下了头,心中万分后悔——庆功宴关他什么事呢?他来做什么呢?
知道得越多。
死得越快
本来一个妖血,就够他愁的了。
话
说到这份上,陆屿然仍然无动于衷,眼神在温禾安身上停留了会。她吃了不少辛辣菜,鼻翼渗了点汗珠,唇也艳艳的红,他朝商淮伸伸手,示意他将桌子那边才兑进壶里的温热蜂蜜水递过来,给她倒了杯。
凌枝满意地将枣泥糕最后一口咽下去:“真有那时候,你也别跟他好了,他御下不严,早晚拖你后腿。来阴官家找我。”
陆屿然很不满这句话中的某些字眼,听听就觉得刺耳,终于开口:“能说点别的?”
凌枝捏了捏鼻尖,冷冷哼了声。
每当这时候,温禾安都会生出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无奈,她处理别的事情极其利落,可对两个跟自己交情匪浅又都真情实意的人没辙,总在无辜的“观战者”与没有原则的“和事佬”中来回切换。
她只好接着问:“据说可靠吗?如果是这样,其他的人呢?江无双,温流光,他们一块也没有,意味着没有成帝的机会?”
凌枝眉毛一挑,直言不讳:“他们本来也不配。”
她这样一说,温禾安便意识到,这消息靠不靠谱,谁也没准。
“这令牌还有个好处。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凌枝说:“你准备根红绳,穿在颈上,随身佩戴着,运势会比往日好一些。”
陆屿然懒得说话。
温禾安忍不住笑了下:“你试过戴着它出去玩花牌了?”
凌枝朝她眨了眨眼。
吃完饭,凌枝没有在这边多待,回了阴官家的宅子,商淮和罗青山则将石桌收拾好后去了巫山酒楼。
整座城东宅府空置下来,待人走完后,陆屿然丢出个倏然扩张的结界,温禾安在喝蜂蜜水,见状知道是要继续那件谈了一半却中止的事,将杯盏放到一边,先看他的神色,问:“要休息一会吗?”
“不用。”
“你说吧。”温禾安拉了下自己的椅子,跟他面对面坐着,说:“我安静听着,有不懂的再问你。”
跟前是一对澄澈的乌瞳,沉静,明睿,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