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蔡铭海说着想起一事,道,“縣长,昨天我闲着没事,去了趟医院,想找那个给邵局长治疗抑郁症的医生了解下情况,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么,那个医生辞职了!”
“辞职了?”陈远神色一怔,“也就是说想找那个医生,现在都找不到人了?”
“那倒不至于,只要他还没人间蒸发,就还能找得到。”蔡铭海笑道,“我待会就把这事布置下去,相信要找到这个医生应该不难。”
“听你这么一说,邵泉跳楼这事,我愈发觉得有古怪了。”陈远皱了皱眉头,“老蔡,这事你要抽调专人跟进。”
“縣长您放心,我会挑两个机灵的人调查这事。”蔡铭海点点头,对于陈远重视的事,他无疑都会摆在优先位置。
两人谈着邵泉的事,在隔壁不远,常务副局长陶望的办公室里,此刻的陶望正反锁着办公室门,在办公室里打电话。
陶望这个电话是给姜辉打的,姜辉还不知道市里已经任命蔡铭海担任縣局局长,听陶望说了这个消息后,姜辉吃惊不已,“陶局,没搞错吧?之前咱们和苗书记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也在场,苗书记都亲口答应了,怎么半路又杀出这个蔡铭海?”
“姜总,我也想问这事呢。”陶望苦笑,“刚刚开会的时候我都是懵的,苗书记那边我也不好打电话直接问,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行,我得打电话问问苗书记,谁当局长都行,唯独这个蔡铭海当局长不行。”姜辉着急道。
“姜总,其实你现在问意义也不大了,市里的任命都下来了,现在说啥都迟了。”陶望无奈道。
“那我也得问问怎么回事,苗书记也不知道咋搞的,明知道蔡铭海当局长会把之前的事挖出来,他怎么会放任不管呢?”姜辉恼火道,“黄红眉的案子要是被翻出来,回头真出事了,倒霉的又不只我们。”
“行吧,姜总要问就问吧。”陶望叹了口气,他此刻心里充满了挫败感,原本以为苗培龙支持他,局长的宝座对他来说已经近在咫尺,甚至可以说是唾手可得,谁知道煮熟的鸭子还是飞了,这会,陶望也知道给姜辉打电话没用,但他还是给姜辉打了,其实主要还是想发泄心里的苦闷。
两人挂掉电话,姜辉急匆匆给苗培龙打了过去,苗培龙听到姜辉所问之后,咂咂嘴道,“姜总,这事我也是被搞了个突然袭击,上午市组织部的文件下来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事。”
“苗书记,这么大的事,您怎么没提前去运作呢?”姜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