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要干嘛。
虽然是个小排骨,但铁棍山药,蔚为壮观。
卫听春憋不住想笑,抬手想要阻止,结果刚摸了一下薛盈的脖子,就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汗水,还都是冷汗。
“你……不会是有什么病吧?”
她想到薛盈十几岁的时候,她给他贴暖宝宝,薛盈误会她要干什么,就要把自己后脑勺撞开瓢的事情。
卫听春想到什么,神色一肃,捏着薛盈的下巴迫使他从自己肩膀上抬头。
盯着他眯眼道:“我问你,你是不是被别人侵犯过?”
否则怎么会一有这方面的接触,就吓成这样?
薛盈愣了一下,呼吸急得裤子都还没解开,就像是战了三百个回合。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摇头道:“没有。”
“真的?”卫听春逼视他。
薛盈:“真没有。”
“就是……十几岁,父皇给我派了教引宫女,然后被我几个皇兄,恶意换成了老嬷嬷。”
卫听春眉毛一竖。
薛盈立刻道:“没有做什么!”
他亲了一下卫听春的鼻尖,眉心红痣沾染了潮湿的汗液,显得鲜活糜艳极了,但微垂的凤眸,却又犹如天边清冷的弯月。
“我跑了,把自己弄伤,他们怕事情闹大,就没有再敢用这样的事情作弄我。”
卫听春闻言松了口气。
不过她片刻后又啧了一声,道:“那你怕什么?这汗出的,我都感觉自己在逼良为娼了。”
“算了,下来。”
“我只是有点紧张。”薛盈说,“你放心,我会的。”
“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卫听春近距离看着薛盈说,“这么有精神?”
她手伸下去抓住薛盈,他剧烈一哆嗦,然后就像只被撵得跑不动的野鸡,看着花里胡哨,实际上只有一头扎雪里的能耐。
他趴在卫听春肩膀不抬头了。
他不是害羞,更不是不愿意,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办。那天晚上,他之所以塞的地方都不对,是他根本不敢看卫听春那儿。
他……确实是不擅长这种事情。
“这两下子。”卫听春忍俊不禁。
说来也是奇了。
她还偏喜欢薛盈这个“不行”的调调。
她无法接受任何人对她展露出攻击性,和带着侵占黏腻的眼神,大概是……大概是曾经在山里,她被那样的眼神看过,那实在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