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禁军,拖住梅展,拉着他就要砍了脑袋。
这时候,殿外的两路节度使。
一路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一路江夏零陵节度使杨文。
他们让人在外面先拦住禁军,进去跟高俅为梅展求情。
两人纷纷躬身抱拳,一副恳切的冲着高俅道,“大帅,临战斩将,乃是兵家大忌。梅将军是被奸人所害,情有可原。还请大帅三思,饶过梅将军一命,让他在前线戴罪立功,杀贼恕罪啊!”
“是啊!大帅,梅兄为了朝廷从来都是赴汤蹈火,没有半点的私心。要是杀了梅兄,怕是要兄弟们胆寒啊!”
杨文极力劝阻。
十路节度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大家虽然不在一起,但是平时却能相互策应。
现在高俅要杀梅展,两人当然不愿意。
高俅刚才正在气头上,现在已经出了口气,逐渐的平息了下情绪。
项元镇和杨文的意见,他不能不听。
眼下正是用人之时,要是得罪了两人,怕是与剿匪不利。
高俅寻思了下,抬手示意外面的禁军把梅展放了。
梅展进了军帐,噗通跪在了高俅的面前。
高俅黑着脸道,“既然是两位将军为你求情,本太尉就暂且饶你一命。你们三路大军,马上重整旗鼓。争取一天之内,把这个松石山给我拔掉。”
“末将领命!”
项元镇和杨文皆是松了口气,马上扶起梅展,与高俅一起告辞。
高俅看着他们,神色冰冷。
此战不顺,他也得受枢密使的责罚。
他马上给上面发消息,只说是梅展暂时兵败,眼下只等重振旗鼓,天亮便能对义军法器再一轮的进攻。
至于梅展全军覆没的事情,高俅并没有说具体的情况。
三大节度使回了前线的营地,一起进了营帐,把里面暂且与外面屏蔽了起来。
项元镇抹了把冷汗,与杨文和梅展有些后怕道,“幸亏我和杨兄及时赶到,不然的话,高俅这肆还真要砍了梅兄的脑袋。”
杨文气愤道,“我等皆是从各地赶来,缺衣少粮,没有管朝廷要过一兵一卒。每天殚精竭虑,在这里为朝廷卖命。但是不过是打了一场败仗,高俅却如此对待我们。此贼果真是阴鸷毒辣,不可结交。”
梅展苦着脸,与两人抱拳弯腰,施了个大礼道,“两位仁兄,这次多亏你们了。说来胡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