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话题,而是莫须有的提出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并不像组织成员中,两个老狐狸的交谈,倒像是朋友之间,对感情的抱怨,这让安室透很不适应,他很难不怀疑对方实在试探些什么?
“这我不清楚,我可没有你那样丰富的情感史。”
贝尔摩德没有说话,她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内,却再次点燃一根烟,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的画面。
毛利兰笑着向她走过来,明明还是那个令她动容的天使,明明还是那样温柔开朗,不谙世事的感觉,她却恍惚间想起那个同样是黑长直,但是身上常年穿着白大褂,知性优雅的女人。
她甚至将毛利兰的笑容幻视成对方,那晚对方的笑容同样是如此灿烂,却带着浓浓的欲望,她似乎看到了爱意,真的会有人爱她吗?她,明明一直被抛弃,不是吗?
情到浓时的高低起伏,纵情过后的温柔笑意,每个画面都在她脑海中浮现,渐渐的,她发现她好像有点记不清那个雨夜,是谁救了她又是谁说出了让她动容的话。
安室透没有收到贝尔摩德的回应,他能察觉出对方的不对,身为公安的活跃思想开始结合之前的事情进行推理。
该不会……贝尔摩德也喜欢上了白酒,想和琴酒抢人吧?安室透一直觉得贝尔摩德有什么恋通癖,就喜欢毛利兰工藤新一那种阳光开朗的高中生,但是,玩弄未成年时犯法的,还容易暴露,于是,她就盯上了看起来像阳光开朗高中生,实际上已经成年的白酒。
安室透越想越觉得这太过于罪恶,要不等白酒回来,他提醒一下对方吧,身为正义的公安,他能接受白酒被关在大牢里,也不想对方被一个女变态惦记。